...最好想都不要想!!”
南风听闻银匠说起“师尊”二字也自没了言语,两个人一上一下又自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继续道,“所以十数年前的事情,你们这一脉确是知道的......”
银匠摇了摇头,“十数年前我与一些师兄弟已身在离郡,可碍于师命也只知道些表面事情,这些年里从洛天恩那里或多或少听到过一些,也有了一些猜测,但到底只是胡乱猜测,至于说师尊......或许知道些什么,”他一边敲打一边道,“洛天恩是个不简单的人,今日之事也该是他的手笔吧。”
南风笑道,“因为这个你才没有真的与我动手?”
银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洛天恩这个人是我这些年里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一个,只是可惜......有些事情,让你们接手去做确实比让年轻太守去做更稳妥合适,这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哼,”这次轮到南风冷哼出声,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立刻便有了些烟火气,“终究只是个无能之辈罢了,十数年前如此,十数年后仍是如此,”他看向银匠眼神一转问道,“依你看来,十数年前离郡那一场巨变背后的推手......是谁?”
“我不知道,”与南风见面后说话总是有些顾虑的银匠第一次脱口而出,“我只隐约猜到或许是人族之中站在巅峰的少数执棋者之一,至于具体是出自什么人之手,恐怕除了当事人以及那些共同层面的上位者以外,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再次将长剑举起,从光滑如镜的剑脊之上看向院墙之上蹲着的南风,“那些角色一个个深不可测,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随意揣度的。”
他在“我们”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停了停,“面对那些人那些事情,无论是谁都应该小心些。”
南风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后继续道,“她......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银匠再次摇头,“除非吕祖可以永生不死,否则没有多少人愿意轻易与贵宗结下如此仇怨,所以这也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事情,因为......她真的死了......”
南风眉角微微一跳,“洛天恩登位之后许久我们才得到她失踪的消息,我家宗门一位长辈曾耗费了一滴心血为之卜算,所得结果为凶,否极生变之卦象,所以她该还有一线生机才是。”
银匠诧异回头看向南风,片刻之后又自皱眉摇头,“我曾亲眼见过她的尸身,不该有错,不要忘了卜算之能可非只贵宗一门,人族之中也有传自羲皇的卜易之法,再经过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