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诡辩”,唐达仁嘴上这么说,气怒之下一时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言辞,“便是他们做的有错处,抹过庄海山之事也就罢了,你又为何要他那许多不义之财?”。
事已至此,两家已是彻底撕破脸了,似这等不义之人的不义之财还真是不要白不要,再说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心下这么想,嘴上却不便说,唐松只是一笑道:“《礼记》有言:‘长者赐,不敢辞’”。
唐达仁又被堵住了,唐松见他还要再说,抢先一步道:“罢了,知道你老人家素来不喜料理家事,这些个琐碎俗事就交给我好了,您老安心写那部书去,且等书成之日,我必找一家上好的雕版社给刻印出来”。
近十年来,已然绝了科举之念的唐达信将全部心血都倾注着他这部著作上,只是每常感叹这部呕心沥血之作怕是难有面世之期,毕竟在唐代请雕工刻板出书是一件大花费之事。午夜梦回常以此为大憾恨,唐松这句话可谓是挠到了他心中最痒痒处,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顺口道:“此话当真?”
话一出口,他才觉出不对,黝黑清瘦的脸上居然起了一片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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