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这可不是什么村俗俚曲实实在在是名词啊”
她这乘势卖乖让武则天更是高兴,“噢?竟是谁人能写出这样什么体例都不合着的曲子来?”
不待兰三娘作答,却听旁侧一个略显低沉暗哑的声音道:“除了那行事总是标新立异的唐松,还有谁能写出这样古怪惹笑的曲子!”
说话声中,一袭烂漫宫裙,肤光胜雪的太平公主在几个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边走边没好气的说着,“这唐松真是好个风流性子,竟是与兴艺坊的那个甚么大花魅过从甚密,人虽然走了,却还想着给这个沈思思留下好些曲子词,这曲《妒花》就是其中之一,不知有什么好的居然一唱便轰传京城了”
听得这话,上官婉儿心中一动,瞥眼看向太平时,恰逢太平也正看过来,四目交视之间两人俱都微微一笑。
收回目光后,上官婉儿面色不变,心中却有些发紧,好个太平,说到唐松给沈思思留了曲子词时,她的眼神里竟然有着掩都掩不住的妒意。
“就是再爱美,也该注意着时众,太平穿的有些单薄,武则天爱怜的说了她一句后才笑着道:“这《妒花》竟是出自唐松,那倒难怪了!至于什么大花魁,令月你还是不知道他,这个唐松生性里又傲又硬似他这般的人物是断不会沾染青楼女子的”
闻听此言,上官婉儿抿唇一笑。太平虽酷肖其母,但若论入木三分的看人眼光,却真还差的远。
“说到唐松,他离开神都有多少日子了?”
“四个月鬼”快五个月了”总算上官婉儿反应的快,没将具体的天数说出来,否则就太露行迹了。
“嗯”武则天点点头,“他在神都实是个惹事的根苗,怎么这一去倒没个消息了?”
这时太平蓦然插话冉道:“母皇,唐松是去了哪儿?”
武则天看了这爱女一眼后笑嗔道:“这等小事都要朕操心不成?”
闻言,上官婉儿脸上露出一缕淡淡的笑容。
太平似有不甘,武则天却不再提唐松之事,只是问她来此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母皇?”太平作娇作痴,武则天却对她知之甚深,笑骂子她几句,“你现在若是不说,稍后可不许再提。
太平笑着又说了几句暖人心的好听话之后才道出来意,今年科考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只待御览之后便可放榜,她就是为此而来的,“那陆元方真是倔,女儿跟他说了许多好话,他却一丝风声都不露,难怪满皇城都说他那张嘴啊天生就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