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
于是唐松也就安心坐等,他在的这间小棚屋就类似后世机关大院的门卫房,只是陈设布置更考搂些罢了。
一班当值的不可能都站在外面,屋子里还剩下一些轮换的禁军。此刻,陈玄礼的好人缘就体现出来了,沾着他的光,这些人对唐松也很是热络,虽然没有酒,但一些个吃食却是全部拿了出来。
与他们闲聊着陈玄礼在军中的旧事,再说说他们当年在东北边境上的沙场厮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
约莫近一个时辰之后,一个中年宦官从外面走了进来,与唐松对视一眼后,这什么都没说的内宦转身又走了出去。
唐松站起身来拱手向众禁军行了个团礼,“今个儿叨扰各位了,且等这两天忙过,我在歌舞升平楼置酒为谢,陈大哥不消说诸位哥哥们可也一定要到啊”,
“歌舞升平楼?那可是好地方!”
“哦!那不是有机会见到沈大花魁了有这好事儿龟孙子才不去”
闻言唐松也笑了,“诸位哥哥要见别人我还不敢说,要见沈大娘子的话这保票我打了”说完,他不再多留,拱拱手后去了,依稀听到身后“他这人看着倒是不错就是说话口气太大”的议论。
出了宫门就见前方那内宦也没等他,向着远处一家酒肆走去。
唐松慢慢跟在他身后,直到进了酒肆后方才靠近上去。
此时离中午还有些时候,酒肆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饶是如此,那内宦依旧要了一间僻静的雅阁。
进了雅阁,谴走送酒菜的小二,内宦又亲自将门闩上之后,这才向唐松躬身见礼。
这中年内宦正是上官婉儿在内宫中的心腹之一福祥,说来唐松与他也是老相识了。
唐松起身还了一礼后双方坐定,福祥也没什么废话,直接道:“上官待诏脱不开身,无法前来与公子见面。再则,这些日子陛下对公子似是颇有不满是以待诏也不便为公子安排陛见之事”
法藏所言不虚啊!
“可知陛下是因何事对我不满?”
宜祥摇摇头,“待诏亦是不知,也正在想法子找出其中原因。因是原因不明所以不便为公子安排陛见”
唐松点点头。皇帝对你有了意见,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冒失陛见,后果难以预料。上官婉儿这样的安排正是为了他好。
沉默着将上次陛见回来后所做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唐松没发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天天闭门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