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拉开门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唐松一直在琢磨法藏口中对他放冷箭之人究竟是谁,无奈信息实在太少,所以也就难以确定。
这里是神都,有资格进宫面圣,有资格跟随武则天一起到大遍空寺礼佛的人太多,而唐松之前得罪的人也着实不少,尤其是踹皇榜那次,把许多权贵人家子弟已经到手的进士给废了,无形中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确定不下来就只有暂时存疑,等着上官婉儿那里有新消息后再做计较。不过他已在心中暗下决定,这次一旦查出是谁来,务必要十倍百倍的还报回去。
这倒不是唐松喜欢睚眦必报,实在是此人危及到了他的根本。此前为做事得罪了那么多人,而在如今的朝局乱象中又不能投靠武李两党中的任何一个以求庇护,对于他而言,如今他的一切都与武则天的信任紧紧联系在一起。
一旦失掉了这种信任,别说想要做一番事情了,性命都将难保,别人都想要他的命了,唐松那里还敢再跟人客气。
唐松心里心里憋着一股火,回到家后脸色自然就好看不起来。见他如此,下人们益发专心做事,如此以来,倒使名单之事提前了一天,在第二天上午就完成了。
将所有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唐松半点没停留,出门就往陆元方府赶去。
走到一半儿才想起来明天才是休沐日,陆元方现在肯定不会在家。当下便吩咐御者直奔皇城。
进皇城倒是没妻多大的周折,虽然没穿官衣,但他如今在皇城的名声太大,长期在此处值守的禁卫们即便不认识也听说过他,登记了一下后便放他进去了。
政事堂被安置在皇城内一个僻静的角落处,虽然这个机构权动天下,但办公之地除了大些之外,从外面看倒也没什么特别。
走进政事堂大院的门口就见到一排的门房,里面传出一阵阵嗡嗡的低声。
唐松走进一间一看,这门房虽然不算大,但里面却异常整洁雅致,有一些穿着各色官衣的官员们或坐或站,小声的说着话。
唐松正看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吏提着茶配走了过来,“这是什么地处,容得你探头探脑?你是谁?干什么的?”
唐松也没计较他那恶劣的态度,拱拱手道:“劳驾通报一声我有急事要请见陆相”
青衣小吏见他没穿官衣,年纪又轻,脸色愈发的臭了,“一点砚矩不懂还敢来乱闯,你以为这是你家园子,想来就来,想见谁就见谁”,
这样的货色你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