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啃屎,这一遭他没再爬起来,又摔又气,急怒攻心之下愣生生的把自己整晕过去了。
撂倒这一个的同时唐松本已做好了挨上三拳两脚的准备,毕竟人家人多嘛!孰料那官都已经晕过去了,预料中的拳脚却还毫无踪影。
毕竟是当官的顾忌着脸面,开始时因为升迁受阻迁怒唐松有些出格的举动倒也正常,但现在面对着众多围观之后·他们反倒做出什么与身份不符的举动了,要不怎么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剩下的官们围成一圈摆出一副要与唐松理论的架势,但唐松却不愿成全他们·“尔等的升迁调转俱由吏部总司其责,吏部衙门在哪里诸位有谁不知?有什么不平只管找去,来寻我作甚?敢是看我官小位卑好欺负不成?”,
唐松先声夺人昂然向众官走去,边走边沉声道:“尔等身为朝廷命官,却于上衙时间聚众围堵殴打某这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尚书都事,某官位虽低,却也不是任人欺辱之辈。今日之事若无言官劾奏御前,某自会往御史台或大理寺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言至此处,唐松又是一声舌绽春雷的暴喝,“让路”
正挡在他面前的那官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身子,唐松昂然迈步直接撞了过去,随后再不回顾的直接进了尚书省衙门。
打吧委实不擅长,又实在丢人。说吧人家根本就不给机会,就这么走了,而且走之前口口声声还都把理给占完了,这一下子那十几个官儿愣生生的被晾在围观的人群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面面相觑又都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引得周遭围观者的一片哄笑。
哄笑一起之后,这些人愈发的乱了方寸,有的人吃不住激,就说要转身再进尚书省去揪唐松;有的人却说这毕竟是上衙时间,似刚才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若是因此搅了尚书省的公务,届时分明占着理的也是个输,现在就应当散去拜表朝廷弹劾唐松;也有人说唐松这竖子虽然可恶,但刚才的话却说的不差,似官员的升迁调转乃是吏部最终定断的,现在便有不平也应当先找吏部说话;更有人直接倡言,大家索性就一鼓作气直接去政事堂寻陆相说话。
人多嘴杂,你一句我一句,意见又各不相同,偏生谁也说服不了谁,说着说着自己内部的分歧反倒愈发大了,甚至还有两个性急的自己吵了起来,他们如此的表现让围观者们的笑声更大了。当下就有人在人群中说着怪话,“哼!就这么一帮庸才还想升官,真是欺我皇城无人耶?”
这十几人纠集到一起本是来寻唐松晦气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