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教育的,怎么也还重男亲女呢,男人还能理解,人家长了那根东西自然想要那根东西珍贵些,咱们女人何必呢?这不是帮着男人作践我们自己吗?”
那个刚刚抱怨了自家重男轻女的丈夫的孕妇悄悄指了指梁知之坐着的方向窃窃私语道。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长得好,脑子却有病。”
刚刚晏褚这个丈夫实在表现的太温柔,太体贴,替梁知之收割了不少敌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刚刚的那一番话已经被在场的不少孕妇以及陪着她们的家属记住。
又多亏了她那张在小县城里堪称县花的漂亮脸蛋,以及怀孕了依旧不忘化妆打扮的模样,这份印象,还尤为深刻。
如同之前方老太太的事,这些小小的坏印象,放在现在,也就是茶余饭后闲聊几句的作用,可到了某些时候,却能成为压死骆驼的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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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拖地了,放着等会我来。”
现在还是三月初,天气依旧很凉,梁桂芬节省惯了,即便是大冷的天气,也舍不得一壶壶的煮热水费电费煤气。
因此她时常用冷水洗完打扫,晏褚一不盯紧着些,她就忘了这件事,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梁桂芬的手上早早就长上了冻疮,这是她年轻时的老毛病,这些年也不注重保护,一到冬天,那手就没法看,涂再贵再好的药膏也没有用。
冻疮这玩意儿,通常长过一次就容易复发,晏褚除了在自己在家的时候抢着做家务,也没有其他办法阻止老太太找活干,糟蹋自己的双手。
“不用,你哪会擦地啊,到时候没擦干净地板可滑了,要是摔倒知之就不好了。”
梁桂芬朝儿子摆摆手:“你放心,妈这次加热水了。”
老太太拧干净帕子,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擦着地板,晏褚说服不了她,只能跪下来帮着一起擦。
梁知之在屋里吃着薯片,听着房间外母子俩那腻歪来腻歪去的话有些恶心。
“妈,要不咱们请个钟点工吧,一个小时也就二十多块钱,每天请人家来两个小时,帮忙打扫卫生洗个衣服,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知之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咱们照顾孩子还来不及呢,要是你接着操持家务,我怕你身子骨吃不消。”
晏褚擦地的动作很快,老太太擦了一小块地的功夫,他就把客厅到卫生间那一块地都擦好了。
“不用费那个钱。”
在梁桂芬看来,请保姆请钟点工那都是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