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郎中下完第二遍针,已经站不住了,坐在桌子前大口喘气。
薛老几人推门进来大吃一惊。没想到下针就能耗费如此大的精力。
足足等了一刻钟,田郎中才缓过神来:
“哎,真是老了,这才下了两遍,就累成这样。”
姚岩很佩服他的医者本心,诚恳的行了一礼:
“多谢郎中!”
汪叔也被震撼了,他原来只知道当兵打仗又苦又累,没想到一次针灸,竟然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田郎中摆了摆手,写了一封药方:
“按这个抓药,老先生这个腿弄完一个疗程才能生效,明天我再过来。”
薛老如何留都留不住,汪叔送他出门时拿了二两银子给他当做诊费,这次田郎中倒是没有拒绝,只说了一句:
“我明天再来。”便走了。
“爹,你感觉怎么样?”
光头叔很少说话,可能没见过这么多官在自己身边,心里发虚。现在正坐在大爷床边按摩腿。
“叔,有感觉没?”汪瞎子急忙问道。
大爷揉了揉膝盖,咦了一声:
“感觉身体里面有热气往外跑,小腿也不疼了,热乎乎的。”
薛老哈哈大笑:
“那可太好了,田郎中还真有办法。”
姚岩很是高兴,这次真是多亏了薛管家的帮忙。
刚进门时,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半个月前自己得病之时,很明显的薛管家和田郎中并不认识,这才三个多月却能称兄道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田郎中此次能竭尽全力救大爷,想必和薛管家也有关系。
看来有时间要抽空问问学老了。
当官的有别的事儿,所以老师在郎中治病之时去了大堂,薛管家也没有待多久。
光头叔在房间里陪大爷,汪叔拿了药方,去药铺抓药。
前院安静下来,现在只剩姚岩和石头两人。
“怎么样?你想不想留在这儿学武功?”
石头点点头:
“想!”
昨晚还断然拒绝,这才一夜的功夫变化如此之快,姚岩很是惊讶,不解的问道:
“怎么又突然想了?”
石头立刻昂首挺胸,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我要保护村子!”
姚岩愣了一下,照着他那硬邦邦地胸膛来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