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姚岩被一片乱声惊醒。
睁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多了好几个身穿衙役服的人,领头的还是那个上次在集市上有冲突的王衙令。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和这个掌柜无冤无仇,哪里都能碰见他,看这架势,这次依然不是什么好事。
“呦!是不是姚先生吗?赶紧上去俩人扶起来。”王衙令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们干什么!”李二向前一步,拦住她们说道。
“王衙令,我犯什么事了?这么兴师动众”姚岩站起身,拍了拍李二,漫步走到衙役跟前说道。
“奉李大人的令,怀疑你私盗腰牌,咱们公堂上请吧?姚先生”王衙令大摇大摆的走进后院,笑眯眯地样子配上一张大脸,说不出的恶心。
“没问题”
现在这个状况在姚岩的意料之中,他给李二使了一个眼色,气定神闲的和一众衙役出了铺子。
街道上议论纷纷,前几天大家都认识了一个小伙子和王衙令扛起来,今天又看见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押着县首的学生去县衙。
众人好奇,便都一起跟着,衙役撵都撵不走。
姚岩还是第一次从正门进县衙——
大门旁左右两边是两块大石碑,左边苍河,右边县衙,四个大字,雕刻深度入石三分,苍劲有劲。
进堂左右是一排衙役,坐在上首的是史大人,下首左边第一位是坐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位官员,另一边梁文书竟然也在。
“台下何人?”一声惊堂木,把山娃子惊回了现实。
“回大人,小民姚岩,见过大人”帝国并没有跪下的习俗,所以他只是拱手行礼。
“人在这,李大人想问什么直接问吧”史县首脸一横,冷哼一声说道。
“那下官可就问了,说吧,你的内保学究腰牌是怎么弄来的?别说买的,你也没那么多钱,是不是有人给你的”
原来这人便是可能害自己的县衙二把手李大人,颧骨突出,鼻梁高挺,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奸人之相。
听到这话,姚岩不顾老师的眼色,一脸正气的说道:
“我买的,不行吗”
“你……你有那么多钱吗你?”李县官低眉冷眼的质问道。
“我找人借钱买的,不行吗?”
“好啊,呵—那是谁卖给你的?”
姚岩撇了他一眼:
“我在李宅门前捡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