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不过是个乡巴佬!拽气什么?!”
“没办法,谁让咱在屋檐下呢?咱们俩是风家的人他会不知道?不道歉交银子,他巴不得让咱们滚蛋呢?”
“想罢免咱们俩,靠他一句话做梦!怎么说咱们也是正五品大员,岂是他一句话能决定的?”
孙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说你天真还不服气,他根本不需要给薛家打招呼,只要找到了咱们的一点小把柄,便可以在朝廷上弹劾咱们,就你干的事,到时风相也救不了你!”
“啊?这可咋办,咱们买田的事儿不会被他发现吧?”
孙远这才重视起来,急忙问道。
他虽然平时粗心大意,但这次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就不能再不当回事了。
朝廷对税收十分在意,要是知道他私吞田产,增加税赋的话,到时谁也救不了他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当初胡来便给他说过,不要动田产,有了酒楼布庄和钱庄的生意,每年的分红也有将近1000两了,真不知道孙远这小子都花哪了。
非要染指公田,几百亩好田全部都被他卖给大户了,换来的钱依然不够开销的。
一样的田税,要想让豪门大户把税交上来想都别想,如此就只能把管辖的一些部分县城提高税收,才能勉强补住朝廷下发标准的窟窿。
虽说有几个县首是自己人,但下面的百姓又不是傻子,偶尔提高赋税还能糊弄过去,但长时间都要比其他县城高,难免不会出事。
走亲串友,家长里短,谈论的都是些粮食税收。
以前也有百姓到府衙告状的,但老府尊根本不管事,两位府官大人百姓见不到,闹得凶了还会遭到毒打。
人都是逼出来的,现在打仗越来越频繁,老百姓的吃都顾不住了,更别说要承担沉重的付税了,他们俩这是要把老百姓往死里逼啊!
像苍河县这种山村里的县城,本来耕种的土地就很少,村子里就更穷了,每年的赋税上缴,石寨村都是交税款来补的,众人只能打猎吃野菜,才能勉勉强强活下去。
“那我该咋办?你脑子活给我想想办法,钱我也给你分了啊!”
孙远哭丧着脸,着急的问道。
“闭嘴!田产税收都是对照后,摆在桌面上的,薛大人只要查看土地和帐目,就能轻易查到,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把土地赎回来……”
胡来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