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碰他,碰他就是死!”
陈中石并不是开玩笑的,金永昌也花过大笔的精力和钱去调查陈煜阳,当他看到京城陈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严重到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够将自己毁灭。
他的威势要比洛山河更甚,那是一种让人看见了就感觉到无力的感觉。
楞在那里良久,金永昌还是在邢培丽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的:“永昌,永昌,你怎么了?”
金永昌一把将邢培丽推开,几步来到陈煜阳面前,很恭敬,恭敬的带着一些谄媚的意思,笑道:“陈少,没想到您能够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说着金永昌一挥手,朝着下面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此刻的邢培丽已经傻眼了,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她还是个知道眉眼高低的人,她只是站着,不敢再次插嘴。
陈煜阳冷哼了一声,望着金永昌道:“金老板,吃饭就不用了,金家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居然有人敢叫我野男人,金老板,我知道你向中石打听过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敢将京都陈家的人称为野男人那是什么后果吗?”
一种强劲的气势从陈煜阳的身上迸发出来,让金永昌无暇他顾,只能不住的抹着头上的汗水,一面紧张道:“陈少原谅,陈少原谅,内人不通事理,还请陈少不要和她计较,永昌在这里感激不尽!”
陈煜阳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道:“金老板,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不希望柔儿和张阿姨在家里面受到半点委屈,所以从现在起,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陈煜阳说着手一指邢培丽,然后对着金永昌道:“金老板,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如果日后我还在苏州城看到她,那她到底是在黄浦江过夜,还是在钱塘江过夜就说不定了!”
威慑,其实陈煜阳只是想要威慑一下金永昌,金永昌楞了样下,依旧是哀求道:“陈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只是一个无知妇孺,还请陈少能够放她一条生路,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她。。。。。。”
当金永昌说道这里的时候,陈煜阳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冷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呵呵,金老板真风趣,一个连结发妻子的感受都能够不顾的人,会在乎这个,在乎一个二奶,你开玩笑的吧!”
说着陈煜阳狠狠的掐灭烟头,站起来道:“好了,这是你们金家自己的事情,我陈煜阳没心情管,至于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平安的活下来,那就要看你金老板自己怎么处理了,反正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