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哥哥好好读书,将来科举出头,自然也能有个好结果,可这样一来,她要受好多年委屈的啊。
可要是报复刘梅母女,这也是不好办的,老太太虽然疼爱月婵,可刘梅也是刘家人,老太太是不会放弃拉扯她的,要是月婵做的太过了,老太太怕也会出手的吧。
还有,月婵不过是个没娘的孩子,年纪又小,手上没钱没人脉,如何和刘梅去抗争?
月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有些傻了,她正思量间就觉得一阵疼意传来,一下子惊醒过来,看到画眉在一旁哭喊,而那个粗使婆子正死命掐她人中。
月婵疼的叫了一声,挥开粗使婆子的胳膊,蹲在地上流着泪把那摔碎的玉箫给一片片捡了起来,叫过画眉,让她寻了个布包装好,想着等找个机会让人拿去玉器店瞧瞧,看看还能不能补回来。
收拾好了玉箫,月婵站了起来,抹了一把泪,咬牙对愣在一旁的纪管家和小厮们道:“不过是我们姐妹闹着玩罢了,你们也都别围着了,赶紧收拾去吧!”
纪管家见月婵自己解围,就打个哈哈,继续指挥人装箱子抬东西。
月婵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守着了,只带着画眉回到自己院子里,一进屋就浑身没了力气一般躺在床上,抱着那个布包哭了起来。
“小姐……”画眉心里也很难受,只在一旁守着月婵劝解:“小姐别太伤心了,箫不过是个死物件,坏了也就坏了,太太在天之灵也不会怨怪小姐的,可小姐可是病了,太太在天上也不安宁啊!”
月婵哭的眼睛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看着画眉:“画眉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真是哭闹着和刘梅扯翻了脸,不让父亲给她扶正,到时候虽然父亲可能看在我和哥哥的面上,还让刘梅做妾,可孟家总归是不能没有当家主母的,要是父亲再娶个太太进门,怕那太太比刘梅还要狠毒,可要是我认了栽,怕以后刘梅会更作贱我和哥哥呢!”
月婵讲出心里顾虑,只道:“要是母亲活着就好了,我总归是……”
一说起太太来,画眉也哭了,抱着月婵道:“我苦命的小姐啊……太太,您在天上怎么也不瞧瞧,别人都是怎么作贱小姐的,老天有眼,怎么不打个雷劈死那个丧良心的。”
主仆两个闷在屋里抱头痛哭一场。
那里,月婷打碎了玉箫,虽然很解气,可跑出来之后就害怕了,月婵怎么说都是嫡女,名份总归是在那里的,再说,那个玉箫还是老爷送给苏氏的呢,要是月婵不忿,一状告到老爷和第太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