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刘梅,但凡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后宅都是如此,****之间的争斗都是不见血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傅文彬就不一样了,他是月婵的丈夫,本该是一体的人,夫妻两个又没有什么需要争夺的,也没有什么仇恨,但凡傅文彬能够稍微的关心月婵一点,尊重她一点,月婵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楚,她的孩子也不至于死掉。
想到孩子,月婵又差点掉下泪来,她的儿啊,生下来那样的漂亮可爱,又不是个身体娇弱的孩子,可却只养了几个月就那么去了,要说这里边没有什么事,打死她都是不相信的,她也一直怨怪傅文彬对孩子不重视,这才让孩子因没有保护而早亡了。
孩子死的时候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呢,月婵想着,当初孩子生下来,她抱着孩子让傅文彬给取名,那人呢,只顾着呼朋唤友要去喝酒,把他们母子抛在一旁,而傅家太太却说孩子太小,太早取名怕是养不活,就这么把她给打发走了。
而就在孩子去世的时候,傅文彬也不知道在哪个酒楼和哪帮狐朋狗友在招妓喝酒,根本就没有见孩子最后一面,这让月婵怎能不恨。
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人,月婵真恨不得现在手上有把刀子,把这人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她还真想闹个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冷血无情的人?
和孟之文说笑谈话的傅文彬感觉很奇怪,总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抬头看天,阳光明媚,气温适中,怎么会冷呢?
忽然,傅文彬搏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顺着视线看过去,就见对面的那位小姑娘一脸的恨意,他愣住,思来想去总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小姑娘,似乎,他并没有见过这位孟家小姐啊。
傅文彬感觉到不对劲,那位智渡大师也感觉到了,打量到月婵的表情,心里暗叹一声,念声佛号,把月婵唤的醒过神来,笑问:“孟小姐,贫僧有件事情想问问小姐。”
月婵低眉敛首,握紧拳头暗怪自己太过不小心了,竟然露出那样的表情,也不知道智渡和尚看到会怎么想,还有那个傅文彬会怎么想她。
“大师有什么话尽管问。”压下心头的怨恨,月婵抬眼,一脸的笑容。
智渡看到,暗赞一声,心说这个小姑娘果然不容小视啊,带着笑容问了起来:“孟侯前段时间拿来一段经文,贫僧看到很是奇怪,贫僧自问阅经无数,却是没见过这段经文的,就把经文留了下来,这段时间查遍僧经,却找不到出处,不知道孟小姐怎么得此经文,还有这经文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