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哼哼,想要让月婵出头,我偏不让你如意。”
刘梅急匆匆布置,希望能够让月娥和月婷名声好一点,将来出嫁的时候,也能嫁个高门显贵。
而孟府里下人们倒是有欢喜的,有惊惧的。
那高兴的是能白得两份银子,老太太给一份,刘梅给一份,这倒真是不错。
这些人也是胆子大,也不怕银子多了扎手,只要给就敢拿过来,她们寻思着,反正都是说自家小姐的好话,说哪个不是说啊。
因着刘梅银子给的多,这些人出去之后,安排长安城里那些小混混们开始散布月娥和月婷怎么怎么孝顺,怎么怎么聪明的话题。
更有那聪明一点的,即是得了两份银子,就要做两份活计,就把孟家三个小姐的好话全说了一通。
这倒是不要紧,反正总体来说,讲月娥和月婷好话的要比月婵多的多,流言虽然不少,可月婵在其中真是不显眼。
一则,她只瞧着乖巧,平常人倒没瞧出有什么聪明劲来,二则,那些得了银子的人把月娥和月婷夸上天了,都说月娥和月婷出生时侯屋内香气宜人,又有什么院中本不该开的海棠花都开了,必是不凡的。
这样话题一传开,人们都只关注孟二小姐,孟三小姐,月婵这个大小姐反倒做了陪衬,这也正是月婵所要的。
月婵得了这些信儿,暗暗为自己的聪明高兴,却不知道,她的事情已经有人关注起来。
长安城内一所大宅子里,这宅子依湖而建,建的精巧别致,湖中央临水亭子内,一白衣男子和一黑衣少年对坐而饮。
那个白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盯着黑衣少年冷声道:“九弟,什么事情适可而止,孟家并不出挑,不必太过关注。”
黑衣少年本来低头饮茶,这时候却抬起了头,一双桃花眼分外明亮,可是,他脸上神情却有一丝阴黯,薄薄的红唇微勾,一丝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扯了出来:“三哥,我关注孟家做甚,孟之文不过是个老古板,他家的长子这会儿也不显眼,有什么可引人注意的?”
“是吗?”白衣男子脸色更冷了几分,嗵的一声把茶杯放在石桌上:“你是什么人,三哥还不明白吗,这段时间长安城那些散布关于孟大小姐流言的人都去了哪?这件事情难道就不是你做的?”
“三哥”黑衣少年一阵紧张,桃花眼微眯:“你……我是关注孟大小姐又如何?”
说话间,黑衣少年也放下茶杯来,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交缠在一起:“我瞧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