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引来灭族祸事。
他这般想着,却听月婵小声道:“父亲,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皇上要是连我几句话也容不得,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皇上幼年登基,这么多年把大昭国治理的如此昌盛,可见是有道明君,怎会和我一般见识,他把我叫进宫来,不过就是想凑个趣,看看我这个帮着三皇子捞金银的小女孩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要是胆战心惊的回话,他必定失望,君王一失望,可不是什么好的,可我直爽说话,有什么讲什么,反而让他心里欢喜,要知道,就连皇上那些儿子女儿都不敢如此的……”
月婵这番话讲了很长时间,一点一点帮孟之文分析天辰帝的性格,她这也是故意为之,想要让孟之文了解一下天辰帝的性子,也便于以后做事情的时候,不要触了皇上的忌讳。
孟之文静静听了,越听越是心惊,这样的话,这么精巧的分析,就是朝中那些油滑老臣都不一定能够做得到,可是,月婵稚龄小儿,竟讲的这般通透,不过第一次见皇上,就把皇上的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他这才感觉到天辰帝说月婵不凡的话是真的,这个女儿,真真不凡啊。
一下子,孟之文看月婵的眼光变了,由先前的责怪变成了重视。
回去以后必定要好好培养月婵,孟之文定了决心,这样不输男儿的女孩子即是出自自家,就不能让她毁了,不说读书识字,那等棋琴书画技艺也该好好的学起来,说不定,以后孟家还要靠她提携呢。
定了主意,孟之文想到先前月婵要他给请先生,而刘梅却阻止了这件事情,这心里就很腻歪,竟是厌恶上了刘梅,自家闺女这么聪明,就连皇上都青眼有加,可刘梅却说月婵没有礼仪不知规矩,怕学不好。
哼,什么学不好,月婵自己学都能把字练好,都能通读那么多书,都敢评论皇上的字,要是请个好先生来教,不定如何呢,都怪刘梅小心眼,要不然,今儿月婵说不定就是个大才女了呢。
月婵不知道孟之文心里在暗怪刘梅,她低着头一番思量,想着回家之后要怎么和老太太去说,要如何应对刘梅等人。
想了一会儿,月婵抬头看向孟之文:“父亲,今次进宫的事情还是不宜宣扬的好,回去之后,咱们也不要去提,您只管跟老太太讲讲,别人最好都不要去说,以防哪个口风不严透出什么去,到时候惹的皇上厌弃就不好了。”
这是谨慎作风,孟之文听了也点头:“父亲晓得,月婵啊,你这话倒是很对,以后也该当如此。”
月婵赶紧应了一声,表示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