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折好又收到盒子里边,让画眉好好的藏了起来。
等画眉反衣服藏好回来后,就见月婵托腮坐于桌前,一脸的沉思,画眉小心的走过去,轻声道:“小姐在想什么?那件衣服真真漂亮,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的?也是奇怪,送礼便送了,为何要这般偷着瞒着的送呢?”
这话说到了月婵心里,她也越发的搞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本事,这样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她房里了?
同时,月婵还有些担心,孟家防卫实在太过松散了,她的闺房内闯入外人竟没有一个人看到,要是……那人是有恶意的,她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月婵打个寒战,摸摸脖子,突然间担忧起来。
这孟家,怕是不好住了,前有孟之文不善人情往来却提了高官,后有宅院女人争斗不休,如今,陌生人进屋竟也没人理会,让她如何安心?
可是,离了孟家,她又要到哪里安身呢?
再者,她还有父兄在,总是不能弃父兄于不顾吧。
老太太和刘梅等人倒也罢了,一个对她只有利用,一个恨不得她死了一了百了,便是两个妹妹,也是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呢,她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烂好心的人,自然不会理会她们,可孟之文对她还是有父女之情的,孟皓宇对她更是维护非常,她不是****,总是不能不管亲人的吧。
一时间,月婵想了好多,头也疼了起来。
没办法,她只好叹了口气,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么想着,月婵感觉又有些困了,便连晚饭都没用,直接躺床上睡倒。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月婵坐起,看躺在一旁榻上的画眉睡的正香甜,不忍心叫醒她,就自己穿了鞋想要倒杯水喝。
这时候,天气越发的凉了,眼瞧着已经秋末,夜间起身只觉一片冷意,月婵披了一件厚衣服,走到桌边,拿起汤婆子里温的水壶,取过一个薄瓷杯子来,先倒了半杯热水把杯子暖热,倒掉里边的水,重新续满水杯,就着杯沿轻轻喝了起来。
她才不过喝了小半杯水,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阵动人的笛音。
这声音?
月婵听那笛音,竟是耳熟的很,虽然这次的笛音明亮异常,带着无限的欢喜欣慰,可月婵还是听出来了,似乎和中秋时她所听到的是一个人吹奏出来的。
想到那个月清风朗,如玉般的白衣少年,月婵心里一动,走到窗边,也不管外边天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