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红晕,拿手拍打月婵:“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正说笑间,听得外边咳嗽一声,纪宛容赶紧站起身整了整衣裳,打帘子出去,月婵隔了窗户往外一瞧,却是自家哥哥回来了,也赶紧放下绣活迎了出去。
几个寒喧几句,瞧着孟皓宇似乎是疲累了,月婵赶紧打发纪宛容和孟皓宇回去,她自己回转身继续做活。
这厢纪宛容和孟皓宇回了屋,早有知事的丫头端来脸盆服侍孟皓宇洗了脸,又递上温软帕子。
孟皓宇洗漱一遍,又换了身薄透轻便的衣裳,这才坐下喝茶,边喝边问:“老太太和太太送来的人可安顿好了?”
纪宛容低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孟皓宇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孟皓宇记挂着那两个丫头,想到她把两个丫头安排到针线房里,就有些不安,怕孟皓宇和她生份,又想到月婵的提点,只告诉她不要顾虑,便也有些安心,笑笑道:“已经安顿好了,我瞧着珊瑚和画儿的手艺都不错,就安排到针线房了,平日里只需做些精巧的小玩艺,倒也并不会太累。”
孟皓宇点点头:“这倒也罢了,这样安排挺好的,到底是老太太太太房里的人,总归是不能怠慢了。”
纪宛容一笑,在孟皓宇对面坐下:“这话说的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规矩总归是免不了的。”
说话间,她接过春柳递过来的单子交到孟皓宇手里:“这是我才列的嫁妆单子,说实在话,太太准备的那些嫁妆有些实在不像,我挑了些能用的,剩下全送到库房里,其余所缺的东西,又重新列了单子让人采买,您瞧瞧可行?”
孟皓宇接过来瞧了一会儿点头:“有劳你了,这便很好。”
在纪宛容大松一口气的时候,孟皓宇又道:“你让人把月婵那些书都收好了,好好装箱子,等她出嫁的时候送到九王府,月婵别的爱好没有,只爱看书,我怕到了九王府里没有她爱瞧的,先备着吧,这几日我再出去瞧瞧,淘换一些孤本珍本。”
纪宛容应下,又听孟皓宇叮嘱:“娘亲留下的嫁妆月婵大多数都交给咱们,我只说以后这孟家总归是咱们的,娘亲的嫁妆自然是该给月婵的好,她嫁到那样的人家,没有钱财傍身到底不方便。”
这话听在纪宛容耳里,不由暗叹皓宇对月婵的疼爱,她也笑笑:“很是这样呢,我都忙的混了,明日便让人查备了,也列到妹妹的嫁妆里边。”
纪宛容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她精明是精明,却不是见利忘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