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老太太一指匣子里的牌子道:“你大概是不明白的吧,这匣子里的牌子才真正是咱们府里重要的物件呢,孟家每一代正经主母都要靠着这些牌子才能真正号令孟家外边的势力,有了这牌子,才能真正的当上孟家的正房夫人。”
婉容又是一惊,心说难怪太太不敢和老太太翻脸,原来却是因为这个啊
老太太自嘲一笑:“月娥给我下药,怕就是听她娘说过这回事,这才狠下心思要害我,想要逼我交出这些令牌,可是,她如何想得到,我老太太虽然不济,可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她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给她,哼哼,看她能如何?”
婉容低头有些想要笑,老太太这脾气真是越老越古怪了,硬是吊着太太和月娥的胃口,让她们干看得吃不得,转身却把这些令牌交给了自己。
又听老太太道:“今儿我把这些交到你手里,从今往后,你就是孟家的真正的当家夫人,刘梅,她什么都不是,忙碌一场,终是为他人做嫁衣。”
婉容点头,才要说什么,老太太一摆手止了:“咱们孟家也是传承几百年的家族,虽然中间历经波折,也时沉时浮,可到底底蕴还在,可不像外边人看到想到的那样不济,凡是传承了五代以上的家族,如何不给自家留些后手,这些令牌,就是后手了,每一代孟家家主和家主夫人都是持不同的令牌,号令孟家旗下的众人,因为所持不同,才能在大难临时保存一方实力,留得一线生机,这些你听明白了么?”
婉容暗暗心惊的同时连连应是:“孙儿媳妇都明白了,老太太放心,孙媳妇一定好好掌管。”
“这便是了”老太太笑了笑,又指着那些玉瓶子道:“这些是一些慢性的毒药,这毒药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根本不会察觉,就是请太医来诊治,也发现不了迹象,中了这毒药,只会全身酸软无力,越发的懒惰贪睡,身体也会越来越弱,只会耗尽生机而亡。”
“啊”
婉容小声惊呼出声,心说这还真是好歹毒的药呢,只不知道老太太拿这些药给自己是要让自己做什么的,婉容虽然有手段,可太过阴毒之事还真是没做过,当下心里惊惧起来,这般有损阴德的事情,要她如何去做?
果然,还是被婉容料中了,只听老太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直炸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婉容丫头,不是我老人家心狠,实在是她们太过分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又听老太太道:“我让你慢慢的把这些药下在太太的饭食之中,让她身子慢慢衰弱下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