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这才深觉她话多了些,有些失了规矩。
扑通一声,黄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猛的嗑头:“小姐恕罪,都是黄莺的不是,小姐莫生气。”
月婵深吸了一口气,瞧了黄莺半晌:“你起吧,这里不比咱们府上,谁知道哪里有眼线耳目,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再说的好。”
黄莺点头,扶着榻站了起来,恭敬的站到一旁,大气不敢喘一下。
月婵看她这样子,深觉不忍,叹了口气:“我也知你一片为我的心,可你想想,我要真这般做了,便是毁了我自己。”
说着话,月婵冷笑一声:“哼,庶长子,她有命怀,怕是没命生没命养的,这府上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可都盯着她那肚子呢,又何必咱们做坏人,损了阴德。”
黄莺一听,心下一惊,这才觉得她想差了。
“你以后说话做事多想着些,不该说的话,千万莫讲,省的坏了事,带累了你。”月婵拍了拍黄莺的手:“你是自小跟着我的,我的脾气你最知道,我虽然并不是那等不识人间烟火的,可到底害人性命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黄莺点头:“是小姐心太善了些。”
月婵一笑:“什么心善不善的,我是信那等阴司报应的,只说你活着时做尽了坏事,到死了,不定要如何呢,或者下阿鼻地狱,或者来世投胎要补报那些被你害了的人……”
她这话,黄莺却是不信的,黄莺觉得人生在世,当快活时且快活,管它死后如何呢。
月婵也知道她不信,可月婵却是万分相信的,她做过鬼,如何不信这个?
再者,月婵这做鬼和重新做人的机会,还是她母亲牺牲许多换来的,她自然要珍惜,就是为了给母亲积德,她也不能做的太过了。
便是有些事情不能太清静,也撇清不了,可她也不想自己动手,能借别人的手做事,自然不愿意自己手上染了血。
这话月婵也不能和黄莺说,只得憋在心里,自己默默计量。
黄莺思量了一会儿,在月婵耳边悄声说了些话,月婵点头,一摆手:“即然如此,你去安排吧。”
黄莺见月婵应了,笑着出去安排不提。
只说高子轩下朝回来,一进门便阴沉着一张脸,可巧才走进二门,迎面碰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小丫头,高子轩立马拉了脸下来:“慌慌张张做甚?不识抬举的东西。”
说话间,竟是一脚踢了上去,把那丫头踢个跟头。
小丫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