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事的,这话或者能听进心里,可月婷偏是个拧性子,在孟家时就是说一不二,一个不对她脾气能和你翻天的主,如何听得进去秋香这话。
她一瞪眼:“凭什么要我服软,是他的不是,你是没听到……他也不想想,叫我心里怎么想,我心里多难受,但凡他是个有良心的,就该哄我一哄,可他呢,二话不说就要提那个金氏,枉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哭着吵着嫁给他,我孟家金尊玉贵的女儿家嫁过来,那是他的福气,很该他供着的,哪里由得他糟踏。”
她停了一下,又带了几分怒意:“孟家什么根基门第,世代的书香之家,又是国公府,他们傅家呢,如今是什么爵位?不过是仗着前人的军功罢了,也不瞧瞧,我家两位姐姐嫁的可都是王爷,我难道就比月婵和月娥次了么,若不是念着他,我怕便不是王妃,那也是国公夫人……”
月婷话没说完,就听门外有人一挑帘子,大声道:“什么王妃,什么国公夫人?”
却原来,傅文彬虽然生气,可怎么想也觉得他对月婷有所亏欠,到底是他的媳妇了,总不能两口子拧一辈子的,又想月婷自小的脾气就拧,若是两个人都拧着不服输,那一辈子怕也没有个好结果。
虽然他并不是多喜欢月婷,可大家族里怎么都得给正室夫人几分尊重颜面的,因此,今儿趁着要给太太请安的当,他就想找月婷好好的说说,把那份怨气解开,以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可哪里想得到,才进了院子就见院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丫头都没有,他就多了几分好奇,轻手轻脚的走到屋门口,刚巧听了那么些话,直气的他黑了脸,挑门帘进去想要和月婷问个清楚明白。
“原来我竟是不知道你孟家门第高,是我傅家高攀了,你是不情不愿嫁过来的,是我委屈了你。”傅文彬黑着脸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瞧着什么都不如意,当下把案上一个官窑的美人耸肩瓶人扫了下去,摔在地上跌个粉碎。
他这一发脾气,吓的月婷和秋香都白了脸。
“三少爷……”
秋香想要分辩几句,被傅文彬凌厉眼光一瞪,便不敢再说。
“孟氏,我倒是要问问你了,我傅家根基门第配不上你,什么样的人家才能配得上你?我原没想到,你竟是个攀在附凤心大之极的人,既然觉得我傅家委屈了你,我也不拦着你,你想要休书我给你,你自去嫁你乐意的人家。”
傅文彬是真气了,他虽瞧着是个洒脱的,可内心里却有几分自大,向来觉得自家好,又觉得他自己无论文才还是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