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呢,看着也着实的可怜,便想接过来养着,到底养在我身边,三丫头身份上也能抬高一些,将来寻婆家的时候,名声也好听些,也能寻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她本觉得这样已经很给辛珍珠体面了,哪家的庶子庶女正室夫人说养的,别人敢反对呢?
哪知道,辛珍珠本就不指望月娟嫁的如何,只是希望月娟能够嫁个疼爱她的人家,便是贫寒些也无所谓,只要夫妻和睦就成。
再者,辛珍珠在孟家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瞧不明白的,那大户人家从来争斗不止,她可不愿意月娟以后也如此,自然也就不乐意月娟给别人养了。
再有一点,辛珍珠可是知道刘梅那狠辣手段的,把月娟放到她手上,无异于养羊入虎口,说是以后给月娟寻个好人家,谁知道呢,说不定她把月娟给卖了呢。
因此上,辛珍珠一笑,站起来行礼:“太太这话很是,您这一片慈心妾身和三丫头都是感激不尽的,不过,妾身想着,三丫头如今年纪小,也有些不懂事,若是放到太太这里,倒是给您添麻烦了,不若放到我那里,再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娘不是,自古以来,哪有亲娘嫌弃自家孩子的,把三丫头放过去,也让我们娘俩团聚团聚,妾身真真感激不尽的。”
这话说的很软和,可那里边的意思很明显,说什么都不会把月娟交给刘梅养的。
刘梅心内一阵焦急,更有些气愤,气珍珠不识抬举,仗着老爷宠爱敢和她叫板,若是不给她些颜色瞧瞧,倒越发的娼狂起来了。
啪的一声,刘梅一拍桌子:“我是给你体面,这才问你一问的,我一个当家太太,别说养个庶女了,就是以前大少爷,大小姐放在身边养也是成的。”
珍珠一看刘梅发怒,赶紧跪了下来,咚的一声把头嗑在地上:“太太,您也是有女儿的人,怎么忍心让我们母女分离,还请太太以已度人,看在妾身对待月娟一片慈母之心上,饶了妾身和月娟吧。”
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是刘梅没事寻事,容不得家里的姨娘和庶女,要是传了出去,刘梅名声怕是有损的。
刘梅一阵气愤:“我还没怎么着呢,你这又是嗑头又是哭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气极了,如今孟之文除非有大事,否则绝对不进她的屋,平常几乎都是歇在珍珠那里,刘梅自然看珍珠不顺眼,一直想要寻她的不是,好发落她一顿,却一直寻不着,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自然不会放过。
“好,你是当我这个大房夫人不存在了。”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