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足:“你莫哭了,你一哭哥哥这心里也不好受,好妹妹,哥哥一定好好保重,照看好你嫂子,等我们回来了,必给妹妹寻些好东西。”
说的月婵笑了起来:“那我等着呢。”
看看天色已经快近午时,又想着孟皓宇和纪婉容这几天必是忙碌的,月婵也不便久留,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
去书房见过了孟之文,又和孟之文谈了一席话,月婵才坐车离开孟家。
她前脚走,后脚纪婉容就变了脸,脸上出现些许恼色来:“到底是亲兄妹,自是别人不能比的,月婵待我们一片赤诚,为我们打算良多,就是爷要出外任,也赶着送来许多用得上的东西,那两个不同母的,哼,不是我说,现如今怀着身孕,我也不求她们亲来,可到底这份心该到的吧,她们倒好,连个下人都没派来瞧瞧,别说礼物了,就是一名问侯叮嘱都没有。”
孟皓宇听的头疼,大声道:“好了,你也莫说了,我也不求她们如何。”
纪婉容瞪了孟皓宇一眼:“你是长兄,她们到底是你的妹妹,虽说不同母,可同一个父亲呢,不说她们,就是月娟,小小的年纪,又在庙里,还知道派人过来说上一声,别的东西她没有,我也不计较,可她还连着好几夜未睡好,做了许多荷包香囊出来,说是一片心意,这同样的隔母妹妹,哪个好哪个坏,爷心里很该有个谱的。”
“我知道了。”说实在话,孟皓宇也是有些生气的,怪月娥和月婷两个太不讲情面,便是她们如今出门不便,可那两个府里何曾缺过下人,打发个人过来看看,不拘什么东西的送上来些表示一下心意总是可以的吧,可这些她们都不屑于做,似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一样,让孟皓宇痛心的同时,也有些解脱。
“她们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以后她们遇到难事,也别想家里替她们出头。”纪婉容恨恨说了一声,带着丫头回去再接着收拾东西。
孟皓宇抚了下额角,虽然说了句胡闹,可心里还是有些认同纪婉容的话。
月婵这里回了王府,才把外边的披风解下来,递给环儿,正要拆掉头上沉重的首饰,就见黄莺匆匆进来,急道:“王妃,刚刚太子府那边传了消息,说是孟侧妃早产了,如今日子还没到,她身子又不好,怕是,怕是要难产的。”
月婵一听愣了好一会儿,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是早料到这一天的,先不说老太太那里必留了后招,要陷害月娥,就是这些时日月娥在太子府的处境,她要是难好好的生下孩子来,那简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