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月婷过了半晌,方哽咽道:“嫂子这话说的什么,我们不过白报怨几句,哪有……也是我们姐妹命苦,亲娘病的那个样子,我们指望不上,也孝敬不得,连婆家都瞧低了几分,这不,日子过成这样,紧的什么似的,也没人想帮衬一下子。”
她又一指月婵和月娟的衣着:“嫂子也看到了,亲姐妹相差的有多少,先不说大姐姐怎么着,我们是比不得的,就是四妹妹,一个小孩子,穿着可是比我们强了不知道多少,说出去,孟家就很有脸吗。”
婉容直气的脸都变了颜色。
珍珠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见月婷又要编派月娟,哪里肯忍,也不管什么体统脸面,当下一拽头发撒起泼来:“你这叫什么话,月娟碍着你们什么了,一句一句不离太太,也是,我不过是个做妾的,管不了你们,可还有老爷呢,老爷难道也管不得了,咱们找老爷评评理,哪有出嫁的姑娘三天两头朝娘家要钱的理儿。”
她一边哭骂,一边拉着月婷往外走,月婷想挣扎,可她这些年早掏空了身子,哪里挣得过,不过大哭起来。
两个人这么闹腾,虽然不像,可月婵和婉容却没有相劝一句。
这两个人都打着主意呢,婉容是才回来就被那姐妹俩给气着了,不想管,月婵则是对这姐妹二人没有一点情谊,想着任由她们这么折腾也不是人事,还是要由孟之文出面,给这两个人一个了断才成。
眼瞧着珍珠拉着月婷出了院门,月娥赶着过去相劝拉扯,珍珠哭的越发大声。
就在这时候,听得一声怒呵:“这是做甚?”
月婵和婉容互视一眼,赶紧跑出去瞧。
却见珍珠拽着月婷早出了院门,在青石路上折腾,月娥也站在一旁,而珍珠前面,孟之文一身青衣站着,脸带怒色,很不善的看着这三个人。
珍珠一瞧孟之文,越发的哭闹起来:“老爷,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爷信任妾身,交由妾身管家,妾身也自认为没有什么私心,不说管的有多好,可辛苦总是有的吧,二姑太太和三姑太太来了,不说念着妾身不易的份上,对妾身也尊敬一二分,话里话外的,妾身偏了月娟,不给她们银子,老爷,妾身什么样的人老爷难道不明白吗,妾身何曾有那心思,不说别的,大姑太太和大少奶奶都可以作证,妾身对她们如何,妾身一心可都是为了老爷,哪里有半点私心。”
月娥和月婷见孟之文过来,赶紧见礼,退到一旁。
月婷撇嘴:“老爷,您可千万别听姨娘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