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号中午十一点,向晨头上缠着纱布,腿上打着整条的石膏,在鲁泽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县公安局局长付元的办公室。
付元虽然姓付,但却是正局长,可惜了副局长闵庆山不姓正。
“哎呦哎,向副县长您这是怎么伤成这样了?”
向晨来的突然,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受伤的第二天亲自到公安局,以至于看门大爷和值班民警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进了楼,一直到上了二楼走到付元的办公室门口,才有个别几个认识鲁泽的反应过来他搀扶的是谁了,而此时付元就算是想躲也没法躲开了。
“我受伤原来付局长不知道啊!”向晨被鲁泽扶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笑道,“大概像我这种被人追杀打伤的案子只能算是小案子,所以拿不到局长面前来。”
“被打伤?您这伤是被人打的?谁啊?这么大胆,连副县长都敢动是鲁秘书报的案吗?通知的是谁?没处理吗?向副县长,失职,是我付元失职了,可可我也没办法啊,您来灵秀时间短,之前又主管教育那一块,所以可能对我们局里情况不了解。我呢,虽然看着是正局长,可下面那一帮人之前都是跟着闵庆山的,很多时候大小事他们就只通知他们眼里的闵副局。说句让您笑话的话,在我们这个局里我也就是个摆设罢了。”
付元陪着笑又说的极尽委屈,就好像向晨这事他是真的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不仅不知情,地位和处境还很是凄惨。
向晨扭头问鲁泽,“这事谁主办的?”
鲁泽答,“李队长,人也是他带着去抓的。”
付元假装疑惑道,“那这人是抓到了还是没抓到?”
向晨冷哼,示意鲁泽把他扶起来,“有没有抓住,抓对了还是错了,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付元没办法,只得跟着向晨和鲁泽去往李丘李队长所在的大办公室。
因为受伤,向晨走的极慢,并且还边走边对鲁泽说,“我伤成这样,女朋友在医院还没醒,生死未卜,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放凶手逍遥法外,这说明什么?说明灵秀县公安局就是个吃干饭的地方,说人话不办人事,那我这案子还有必要交给他们来办吗?”
“您说的是,应该上报,咱们有充足的证据,上头细查一番不困难。”
“一会看看李丘怎么说,回头你抓紧去办。”
“明白!”
听到“上报”两个字,付元心里一咯噔,但几乎同时又一喜,最初的目的不就是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