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活着。
只要不出啥大格我也懒的说她,至于子惠以后的事,你放心,爸这边肯定支持你。没人敢像以前那样做了。
唉,大人的事却偏偏让孩子来承担。也真是罪过啊……”
父子俩个感慨还没完呢,就看到宋文远顶着一头鸡窝头发出现在他们的前面。
宋长山都快被这个儿子的形象给吓蒙了,以前这孩子可讲究外表形象了,如今是咋回事,这孩子脑神经不会是出了问题了,想到已经去世的老三,老爷子这心里可有些揪疼。
颤声的问道“老二,你这是咋的了,哪里不舒服,快跟爸说说,咱有病看病,没病咱就当是预防了……”
就儿子这形象咋看都像是有精神病的,可是媳妇过来也没说这个茬啊。
宋文远大喇喇的坐了下来“爹,你老人家以为我咋的了,我这是熬夜写书写的,我能有啥病,能吃能睡的,谁有病我都不带有病的。
我过来就是想蹭顿热乎饭吃,我昨天晚上熬夜,睡了一上午才醒。
到中午了,家里就剩冷饭了,我也懒得热,这不就到你老这里找点吃的。
顺便跟你老说一声,我还得下去一趟,这次写文我才知道我肚子里也没多少东西,我得跟满仓叔他们多相处些日子,要不然写的东西连我自己看了都不满意。”
看儿子说话正常,宋长山这老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个臭小子,你想吓死你爹啊,你瞧瞧你现在都啥德行了,一头的鸡窝,赶紧的去洗洗。
你说说你现在还没咋的,就快把人给熬疯了,我看你还是别写吧,你之前写的那些不挺好的,还获奖了,有这个垫底在单位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你说你要是真的为了写啥文章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了,你说让我们老两口可咋办,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再有啥三长两短的,你三弟的事差点要了我们的老命了……”
说起三儿子,宋长山的声音了也带了一些的哽咽。
回来这些年,他很少提起这个孩子,不是不想,而是怕。
他一提起这个孩子,他们老两口俩会执手相看泪眼,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他们的老命给丢了,他是担心老伴的身体,所以才把这种痛埋在心底,不过这心上的伤始终没有愈合过。
瞧见父亲这样,宋文博和远哥俩个都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同样,他们虽然都不提老三,可是哥几个也同样是把这个兄弟放在内心里最深处,恐怕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