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一条律令中规定了我必须要跟你们回陈情院?”
叶青笑道:“另外,我是靖安司的人,大楚律令有规定,凡事涉靖安司,皆须由三司会审,圣上亲裁,你是陈情院的人,还管不到我靖安司头上?”
“靖安司,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楚人和嘴角的冷笑更甚。
“不敢当,比不上你陈情院目无王法。”叶青以牙还牙。
“叶大人真是好口才。”楚人和的语气已是冰冷如霜。
“一般一般,比不上楚大人你牙尖嘴利,颠倒黑白。”叶青耸耸肩:“楚大人若是有真凭实据,就上
呈有司,让他们来抓我。”
“若无真凭实据,就请圆润的离开,我还要吃饭呢?”
“好,很好……好久都没有人敢跟本官这么说话了,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已经被我喂鱼虾了。”
楚人和嘴角上挑,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但眸光却冷的如似三九天的寒冰,忽的压低声音道:“别人怕你靖安司,我陈情院却不怕,你真以为你是靖安司的人,真得了小青帝的名头,我,便动不得你吗?”
下一刻,楚人和手掌用力,那面握在他手中的靖安令好似面粉般,生生被捏成粉末。
靖安令乃是由钨钢制成,坚韧无比,寻常刀剑水火皆奈何其不得,但楚人和仅凭一双肉掌,便将其捏成粉末,足见其实力不俗。
见状,叶青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楚人和捏碎靖安令后,双眸化作赤红,怒喝道:“竟敢有人假冒朝廷命官,其罪当诛,给我杀。”
“杀”字出口,带着无尽的煞气与杀意,煞气做洪流,杀意作长剑,席卷而出,所有人只觉得神魂战栗,气机萎顿。
与此同时,楚人和身上的暗红长袍荡开一阵血红光晕,无数细如牛毛的血红丝线,从四面八方,刺向叶青的身体。
一如,流淌的鲜血。
鲜血流淌,裹住了叶青。
但楚人和的脸色却变了变,因为下一刻,真正的叶青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一拳轰在他背上。
楚人和的背部血红荡漾,继而如同巨石砸入湖泊中般,鲜艳的血红猛地向四周荡开,中央凹陷下去。
巨大的罡风气流,向四周溢散,那些情卫直接被掀飞出去,与后面的人撞作一团,惨叫声不绝。
当血红凹陷,楚人和身上的筋骨噼啪作响,眼耳口鼻中渗出殷红的鲜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