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红色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格外刺目显眼。
楼星散反讥的声音一下子哑了火。
他见了鬼一样的盯着容兮锁骨处的那抹红。
楼星散:????
你这也未必太敏感了点??
只碰了一下,还隔着绸缎的布子呢!
就疼了?
楼糙汉以前就知道这小皇帝多金贵,也有不小心碰伤过她,见点水就发热的时候也见过。
但这种隔着绸缎擦一下,还能直接给她擦红了,他真是第一次见。
容兮本来就防着这人发,没想到他安静了许久,容兮捏着匕首,抬眼看过去。
就见他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声音却闷声闷气。
“您觉得疼了?”
老子都没用劲。
下次疼了能不能直接说?
还藏着把刀,也不怕把自己给伤着了。
容兮:?
你脑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病病?
容兮督了一眼楼星散已经往外渗血的伤口。
说起疼来,到底谁比较疼?
她之前是不是判断错了?
眼前这人实际上不是恶狼,其实是傻狗?
“让你别碰。”
闹不清楚他的脑回路,容兮只冷声开口,让妙清起来,给自己的领口仔细遮掩好。
那锁骨被遮的严严实实,纤细漂亮的脖颈只露出来一截。
红痕也看不见了。
一下子让人还有种莫名的失落。
不能扯开再看两眼的失落。
“所以你大早上跑过来做什么?”
别说就是来折腾朕的,你要是真这么说,今个你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吧!
容兮阴测测的想着。
妙清被容兮挥退,楼星散又往前两步,走到容兮的跟前。
他想要做什么?
不就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着觉,心里总想着容兮那句话。
——有朕在,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虚假的空话谁都会说。
但刚雷厉风行做出了成效,来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哪里让他激动的心口砰砰直跳了,就是不能安稳。
说是来找这小皇帝问问到底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
但又表达不出来,楼星散想了半天,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陛下再对臣说一遍昨天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