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不知道秦兄问这个做什么?”
“那皇宫内可是有一位擅长箭术的宫女?”
这个花厢可以作答。
“未曾见到过。”
毕竟若是问长相出众之类的,这话语笼统,谁也说不清楚,但要说擅长箭术。
这还真没听说过,唯一也就听说了陛下弄出来了一个弩兵队伍,上一次在霍安的原平地带平息叛乱立有奇功。
“秦兄莫不是还在想那日的事情?”
旁边有人回过味来,笑着反问秦琅。
“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秦兄,你也可算是动了心了。”
“只是觉得没能认识,有些遗憾罢了。”
秦琅摆了摆手,“你们莫要打趣我。”
喜欢动心,他觉得还谈不上。
“这有什么的?若是真有缘分,秦兄你早晚会遇见的。”
秦琅好笑的又跟他们随意说了几句。
以往的时候花厢最是乐意与他们一同抒发对朝廷,对天下的不满,但现在,听着他们抱怨之声,只觉得心中疑惑。
为什么不去做点实事呢?
哪怕不入朝为官,他们也已经是大魏闻名的才子,书画也能值些钱财,也能帮助些苦难的民众。
以往觉得平常的事情,此刻他只觉得吵闹。
甚至还放不下手头的职务。
没多久就忍不下去,说了两句,跟着几人道别而去。
“花兄现在当真是被朝廷收买了,照我看啊,已经没有了嫉恶如仇的花厢了,现在只有朝廷上的花大人。”
“话也别这么说,花兄的人品我还是知道的,不会这么轻易被收买的。”
“事实就摆在这里,你让我还能怎么说?”
“好了,那秦某也先告辞了。”
秦琅站起身来。
外面说书先生正好一拍醒木。
“这一车一车的粮食入了仓,那入仓的能是粮食吗?分明就是平永上上下下无数人的命啊!新任的府尹上任,朝廷送来的赈灾粮,地里刨出来的新庄稼,哪一样不是进了王大爷的肚子里?多少人得了性命,还拿回了自己曾经被上缴的田地!”
所有人认认真真的听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故事明明不是才子佳人或者英雄豪杰,主人公也是个再平庸不过,没一点本事的大老粗,却每次都能够牢牢的抓住他们的心思。
比听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还要让人着急,恨不得一口气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