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育,月事,才会逐渐正常起来,也就一直没放在心里。
谁能想到,原来最近难受,浑身提不起力气来,是因为这个。
而且正正好是在眼前这个最不好糊弄的家伙跟前。
容兮习惯有一只手一直藏在袖口,藏着的匕首和绳镖正好都在她手下,平时要是出点什么情况,她都能够应付。
此刻容兮手侧正抵在匕首的刃口。
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唇角微微抿了抿。
想要糊弄过去,那必须要要来真的,不然糊弄不过去眼前这个人。
但然容兮又非常烦躁的一点。
就是她周围被那些宫人给护的太好了。
周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东西能伤到自己。
要是这伤是因为自己藏得匕首伤的。
这些宫人虽然不敢说什么,但眼前可有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要是让他清楚了,按着她给她将东西都没收了这种事情这家伙绝对做的出来!
这种狗玩意!
容兮本就难受,额头此刻渗出细密汗珠,这人还在这里给她搞事情。
眼瞅着那手就要碰上来。
“楼安之,你可真是放肆极了。”
容兮气的发笑,伸手用力想要制住他。
楼星散任由她踹在他身上,还低头试图去找寻容兮是伤在了哪里,那群奴才是不是懈怠了。
眼巴巴的看着等容兮踹上来一脚,扫过去一眼,还侧过身子等着容兮踹另一脚,他好看一看另一边。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了,容兮不爱动弹。
楼星散来了几次,容兮都缩在这小榻上懒洋洋的看奏折。
举高高是举不起来了,也就她动的时候他能顺便检查一下。
却什么都没看见。
楼星散鼻尖再次嗅了嗅。
下一秒后背一疼。
“嘶——”
他低声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容兮扯着唇角,苍白却有点阴森森的看着他。
“你在嗅什么?”
她缓声开口,压迫性极强。
此刻终于成功制住了楼星散这条疯狗。
“陛下,您身上有血腥味。”
他克制的说,目光还在容兮身上一寸一寸的扫。
“臣只要一想到陛下可能受伤,臣心中惶恐难受,不知道陛下死哪里伤了,陛下让臣看一看,且满足了臣这赤胆忠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