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猫还没反应过来,爪爪里就多了一块布料。
然后小脑袋就被按在了布料上。
楼星散这人向来下手不太知道轻重,也就对容兮能急出一身汗来,还小心翼翼的。
“嗅嗅,这是你另一个爹的味儿,其实你叫娘也行。”
他前段时间仔细研究过了。
男人跟男人之间,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嘛。
就小皇帝那身子,要在上面,可能够呛,他也不太能想象到自己被那小皇帝压在身下的样子……
小皇帝太嫩了,即便有那个资本,他怕一疼,再弄伤她了。
反正书上都说了,男人嘛,兴致上来了,就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
只要到时候他给容兮伺候的舒服了——
某人对这些书可谓已经是头头是道。
而这些东西他平时都藏得好好的,若不是得让这猫儿子认认人,有机会能把容兮给勾一勾,他才舍不得拿出来。
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得关起门来说。
要是让宫里那位听见了,怕不是都不用等明个,立马就能捏着弓弩火药,来要他的命。
凶的很。
楼星散想着还一只手指压住小奶猫的脑袋,将它压在布料上,不轻不重,但让这小东西动弹不得。
小奶猫终于急眼了,跟他亮爪子。
——
容兮还不知道可不知道楼星散这狗东西拎着那小奶猫回去想了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孔临已经招了,杨天常还被关在牢狱之中,余少宁自知事情要遭,也不知道容兮到底是因为什么大动干戈,早早递了折子上来。
不过既然孔临已经招架不住,招了对方联系流匪企图谋害朝廷命官,只因为对方挡了他收取贿赂的财路。
余家已经出现了污点,容兮动怒不乐意见余少宁也在情理之中。
余少宁碰了一鼻子的灰,灰头土脸回了余家。
“荒唐,荒唐!”
余少宁手背在身后,虽然平时对于他们做的事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毕竟他在其中也获了不少的利益,但他一般行事小心哪里会这么莽撞的让人抓到把柄。
再者说,余少宁自己都有些吃惊,平时对他礼貌孝顺,简直把他当成第二个父亲的学生在背后对于自己看不惯的人采取的办法居然是想方设法的将人给弄死。
容兮又不见他,宫内的公公对他虽然还算客气,但心中那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