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转身看向赢岳,微微躬身,歉意说道:“赢先生能看得上小夏,是她的福气,也是我宁家的福气。
只可惜小夏福薄命浅,无福消受,还望赢先生高抬贵手,另寻良配吧!”
全场安静的可怕。
宁惜钟等兄妹几人低着头,心中气愤,对老爷子独断专行的做法非常不满,同时也是惴惴不安。
赢岳,到底会作何反应?
而满场的宾客,也都看向赢岳,都想知道他怎么做?
梓夏的俏脸一阵青,一阵白,胸脯剧烈起伏,看向老爷子的目光,带着深深的不解和失望。
她没有闹。
因为她知道,即使大哭大闹,执拗的外公也不可能改变决定,同时她也知道,有赢岳在,谁都休想夺走她。
此时此刻,面对全场人的目光,赢岳自顾自的吃着美味的饭菜,吃的津津有味,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事情一般。
这么平静?
见他这个样子,无论是宁惜云、宁惜钟兄妹,还是在场的宾客,都在心里暗暗惊奇。
女人都要成别人的了,你还这么平静?
赢岳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待心满意足的时候,才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擦了擦手。
然后将餐巾纸扔掉,这才转头看向宁洪泽,淡淡问道:“宁洪泽宁老爷子,我有一个疑问!”
“赢先生有何指教?!”
宁洪泽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如果赢岳不是他的外孙女婿,以赢岳的身份,直呼他的姓名,没有什么不妥的。
“我想不通,你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竟敢挑衅我?”
赢岳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在堂内踱着步子,好像在自家园子里散步,淡淡问道。
“非是挑衅,而是逼不得已!”
宁洪泽一脸歉意道:“赢先生,我方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小夏和展图的亲事,早在半年前就定下了,这是铁板钉钉,无法更改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你能看上梓夏,是她的福分,但她已有婚约在身,我总不能昧着良心,私自撕毁婚约吧?
如果真这么做了,我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宁家世代经商,岂可背信弃义?唉,逼不得已,万望赢先生理解!”
“老家伙,你其实没有搞清楚一件事!”
赢岳忽的说道。
“还请赢先生明示!”
宁洪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