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在看到钱绒儿呆傻的样子,闪过一丝愉悦的亮度。
福子笑着贴到了龙裕天的身边:“皇上说的是,皇后娘娘大概是大喜过望了吧!”
龙裕天挥了挥手臂,示意福子和满殿伺候着的奴婢退下。
等到整个天绒宫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龙裕天才弯身,亲自把钱绒儿扶了起来。
“怎么了?到现在都不说话,真的是高兴的连谢恩都不会了?”
龙裕天调侃着点了点钱绒儿的鼻尖,将沉默不语的女人拥在了怀里。
两年前,在朱思思别院的密室中,当钱绒儿说出那句——
‘父皇,我再也不会逼迫你封我为后了,圣宸国的皇后之位,就用来纪念钱朵朵;从今以后的每一天,在你的心里,我都将会你无法取代的妻子,即便,我没不能拥有正妻的名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