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也会卷进皇储之争的漩涡之中,皇宫那种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到时候恐怕她们一家都难得善终。
所以,她一定不能让那个九皇子的计谋成功,只是,若是想要将娘亲的玉玦盗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她身边的魏寒魏南俩人武功如何,就单单上次从承和回来的路上,燕明修身边只带了那么几个侍从,却能应付一拨又一拨的刺杀,且游刃有余,就像是习以为常。
可想而知,他身边的侍从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夜探燕王府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越是这种时候,萧玉儿越是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她虽将那份毒经残卷研究的差不多了,可残卷终究只是残卷,少了关键的一部分,怎么也无法发挥出最佳效果来,而且,即便是她现在是医毒兼得,可却不能像葛老那边有武功加持,来去自如,还能在无形之中取人性命。
等她爹回来让他教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毕竟她爹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位大家闺秀,要说学武,估计会气得离家出走,当然,是他走。
从小到大,她也不是没羡慕过那些英姿飒爽的人物,但她爹硬是不让她碰剑,软磨硬泡好几个月也只是教会了她骑马。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那个该死的九皇子!
不行,不行,气到了,心脏有点疼,还是先躺会,冷静冷静先。
.....
丞相府,秋安院,影魑看着坐在他面前静默不语的男子,额角的冷汗就没停过,可他身子绷的笔直,却是连擦上一擦也不敢的。
距离他将九皇子的事情跟主子说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可坐在他面前轮椅上的白衣男子却依旧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那时常带笑的眉眼此刻却是连伪装也不做,阴沉的一片,漆黑的瞳仿佛能湮灭所有,周围的气压随着他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容而变得越发冷迫起来。
“主人?”哪怕平日里杀人如麻的影魑此刻在这样的气压下也有些难以承受起来。
心里暗暗念叨那个什么九皇子,惹谁不好,偏偏要动他们家主子的心头宝,这下好了,要凉凉了。
“玉儿最讨厌的便是皇族,更别说是嫁入皇族,你说,她会想什么样的方法来摆脱这次花宴上的困局?”
诶?
“我想了又想,除了提前定下亲事这一招釜底抽薪之计外,便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之法了。你说,以玉儿的个性,她会不会为了摆脱这次选妃之困,而选择给自己提前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