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萧玉儿便待在那间屋子里,睦月皇可谓是细心至极,这一间屋子有五六间偏室,就算是在里面沐浴睡觉也是可以的。
萧玉儿严重怀疑,睦月皇就存了让她不要出来的心思。
不过看在人家也是为了儿子的份上,她也算是自愿,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第三日的时候,萧玉儿刚从床上醒来,便看见床榻旁边放了一张写满墨迹的纸张,上面写了睦月太子体内的毒药是怎么制成的,但是落尾处却说,他从不做解药,让自己看着办?
哈?这么任性的吗?
还有,那个放放东西的人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的呢?
细思极恐。
萧玉儿紧紧地握住了手中已经被她捏成一团的纸张,眼里含着怒意。
这下毒之人真的是有病,有本事下毒,没本事解毒吗?而且,既然下毒,为何还要刻意送来这张制毒的药方?
想骂人。
“我还就不治了!”心中怨气,一脚踢在面前的凳子上,脚尖一痛,皱了皱眉头把手中那纸张揉成一团随手丢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哼的一声往打开隔间的门大步走出去,背影潇洒。
半柱香的时辰过后……
一个娇小身影挪着不情不愿地步伐走进来把那个小纸团捡了回去。
躲在暗处的影魑看到这一幕,两眼冒星星,心里感觉被一团温水裹住。
主母真的好可爱啊。
有了毒药的方子,研制起解药来自然容易多了,于是剩下的两天,陈年便发现萧玉儿开始让宫女不断去寻皇上要一些珍稀的毒草来了,还要毒蝎子,必须得一百年的那种,还有雪域白莲,必须得五百年那种,还得用各种蛇毒浸泡……
可以说,这两天陈年的世界观简直被颠覆了,从惊愕到迷惑,再到淡然,其中心情,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等太子那边守着的太医说银针已经开始晃动了。
这是要压制不住毒素的前兆,萧玉儿赶紧带着自己的成果一路小跑去了宣和殿。
陈年跟在后面,心中忧思过重,这几天萧玉儿制作解药的过程他是看的胆颤心惊,一想到萧玉儿手中那瓶药水是由至少滴了不下三十种毒物的毒液在里面,他就心慌慌。
所以等萧玉儿拔了那瓶塞直接要灌药给他们太子殿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阻拦了下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