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萧玉儿看着她手中那根红色的绳子,眉头微扬,无声地看着她询问。
“小姐,苍鹰可是飞禽猛兽,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你就不好了,要么就让奴婢绑起来,你再给它治伤,要么就让奴婢来上药,好吗?”
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感觉到自己说这话有些失了本份,逾越了,但她以往都是这样,一时半会却也改不过来这习惯。
说到底,都是萧玉儿惯的,而她也乐意惯着。
“又说傻话,这鹰固然要治,但它要是会伤到你,还是丢了的好,一只飞禽而已,哪有你重要?”佯怒地看过去,站在她面前的人立马就低下了头,眼眶开始发红,声音有些哽咽。
萧玉儿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把她看的太重。
“还是绑起来吧,这鹰机灵的很,一不留神就容易被挠一爪子,而且这鹰的翅膀接近骨折,得用板子固定起来才行。”说着,她便伸出时手,目光看向被面前少女不自觉握的死紧的红绳。
在她抬头的一瞬间,眉眼弯弯,笑的阳光灿烂,温柔至极。
“我一个人抓不全它,一起吧?”
是耐心询问的口气,而不是吩咐,下达命令。
采薇前两天刚被冻结成冰的心脏瞬间如同被热水浇盖过般,变得充满了暖意和力量。
咬了咬嘴唇,眼里光满闪烁,极其激动地点了一下头。
“好。”
一声落下,手中的红绳也被她用力地拉了一拉,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吓得萧玉儿怀中只露出一个头的苍鹰默默地缩了缩脖子,企图把头缩到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萧玉儿轻笑着心情却很是愉悦,甚至有些感激怀中这只苍鹰,如果不是它,她便没有契机缓和跟采薇的关系。
接下来,俩人便合力把被披风裹住的苍鹰从头到脚绑了一遍,除了翅膀连嘴巴都张开不了,莫名有些可怜,但采薇却恼怒地瞪了那鹰一眼,看着被利爪挠坏和沾上血迹的披风,撅着嘴巴心疼地摸了摸。
小姐平日里最喜欢穿的披风就是这件了,不行,她得想法子补好,或者去慈绣坊让那边的绣娘连夜再赶制一件出来。
萧玉儿没有想到她的心思,苍鹰被绑住之后,她便拿起它受伤的翅膀小心看了看,找到伤口的根源,先用过滤了的清酒消毒,本来她还担心苍鹰会挣扎,毕竟清酒涂在伤口上是很疼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有痛觉的,自然会受不了。
可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