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找到她,她不会牵连无辜,冤有头债有主,何氏虽然是受人指使,但却是她亲手害死了她娘亲,这份仇恨,只能血偿。
至于那幕后主使,所谓的郑阳王妃,她也不会放过,一个,都逃不了,一个,也别想跑!
“那便等爹爹回来吧,我去看会医书。”在眼底的阴鸷仇恨快要从眸底最深处迸裂出来的时候,萧玉儿及时眨眼收敛了回去,走去窗边的书桌后架上斟酌着看哪一本才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城外一处比较幽静的深山寺庙中,住客厢房内,高大威武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哭的肝肠寸断的妇人,她一身素衣头上只有简单的木钗将发丝挽起,一张快到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泪痕,身子瘫倒在地上,双手死抓着面前男子的裤角不放。
“将军,将军我错了,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我的杏儿,将军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可以不做将军夫人,就是做一个奴婢也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将军府,日日夜夜能够见到我的女儿...”
“女儿?呵。”像是听到什么极其讽刺的话语,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萧护眸底的冷意变得更甚,垂眸看着她,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女人掐死。
许是那眼底的杀意过盛,让何氏察觉到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惨白了脸色,颤巍地松开了手中紧拽不放的裤角。
身子往后一倒,双眼无神地瘫坐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她也为之心动过的男人。
她承认,自己是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当初进将军府从一开始便是有目的,但她始终记得那年初来将军府,她站在走廊的转角处,无意中撞见他和那个女人在院子里赏梅花,看着他站在雪地里满脸宠溺地任由面前任性的女子把冰冷的双手伸进他的脖子里的画面。
甚至还为了配合眼前人的身高微微地低下头来,眼神无奈又温柔地捂住她的双手放在嘴边哈气,偏又要故作生气地凶道:“让你不要玩雪,非不听,要是冻坏了我可不管。”
嘴上说着,却脱下身上的披风女子一本正经地裹的更严实了些,仿佛这样她就不会再染上风寒,女子娇俏一笑,眼里是她极其羡慕,也是最遥不可及的幸福颜色。
那一刻的心动仿佛一颗种子般埋在她的心头,每次看见他,心里那颗种子便会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所以后来郑阳王妃让她行动时她是兴奋的。
她本以为,只要拥有了那个人,哪怕不折手段,至少也能分到那么一点点温柔,可那个男人除了给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