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护把手中的苍鹰提起来框进怀里,眉头皱了皱,略有几分不解。
“好好一只鹰非得学鸡叫,行径如此猥琐,主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你给我乖乖的,要是再敢去骚扰我宝贝闺女,呵。”唰的一下,右手一挥,剑刃劈在桌前,电光火石间,那桌子便被一分为二,瘫倒在地。
世人所说抽刀断水便是如此了吧。
如此赤裸裸的威胁,即便是做为一只飞禽,也感受到了那股子危险气息和杀意,顿时缩了缩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怂。
回到自个的院落,萧玉儿便看到魏寒站在门前,眸光一闪,明媚的笑容收敛几分,多了点郑重在里面,抬手让他随自己进来,采薇拿着自己脱下来的披风关门退出去,在外面守着,以免有一些‘小老鼠’偷听。
“事情查探的如何了?”直接了当的询问,萧玉儿往隔间的设立的书房走去,直接站在了书案后的扶椅前,取出旁边一张白纸,拿起搁在砚台上的毛笔,左手抚起右手垂落的衣袖,沾了少许墨汁,在纸上开始写着什么。
魏寒恭敬地站在离书案十几米的五六米的距离处,低着头不敢乱看,声音极其认真谨慎地回道:“南和郡主自嫁入郑阳王府之后,便一直压制这夫家地位,且自视清高,现与郑阳王分房而居,曾经怀过一次孕,但因为意外失去了那个孩子且身体落下了病根,所以时至今日,膝下都无一子,但她对娘家一个侄女却格外亲厚,甚至有过继之心。”
“哦?”萧玉儿眉尾一挑,却没有抬眼,只是用声音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女子名叫阮清雪,是南和郡主姐姐的女儿,南和郡主的姐姐南襄郡主早年与人私奔,后被抛弃挺着肚子重回王府,生下阮清雪之后便抑郁而终了,南和郡主十分喜爱这位姐姐,对她留下来的唯一子嗣也多有照看,甚至放在身边悉心教导,在贵族圈里有着第一才女的名号,温婉贤淑,识礼端正,亲和心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此,萧玉儿只用一句话来概括,而魏寒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小姐慧眼识珠,那阮清雪着实不是个好的,属下曾找人偷偷扮做乞丐去试探,在人前那少女百般善心,可回了王府之后,却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一身行头都偷偷烧掉,甚至还私下里找人想要去弄死那名乞丐,其心歹毒,不亚于她的姨母。”
说到这里,魏寒抬头看了一眼书案后的少女,恬静的面容正专心地低着头,也不知在写什么,但他不敢妄加揣测,快速地把视线收回,继续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