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一起。
朝野动荡,那个男人,竟然敢擅自说出他未死的消息,并把皇位单方面地继承给他,呵,有保皇一党为他暂时守护皇位又如何,只要他一日不回去,那些个‘跳蚤’就会为了皇位而争的你死我活。
好好的苍临国,大乱将至。
不过他也无心去管这些,旁人生死与他何干,灭了皇后一党之后,他现在最在乎的,是他的玉儿。
还真是难办啊,他的女孩,好像有点过于倔犟呢。
可是怎么办呢,即便放弃全天下,我也不想放弃你。
果然,还是得那样做吧。
嘴角上扬,露出满是戾气的弧度,阴鸷而执念。
就像一个人走在沙漠里,突然碰见了一片绿洲,是救赎,就要抓紧,即便是海市蜃楼,但既然能倒映出那片风景,只要他努力下去,终会得见那真正的美好。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总归,他已经做好了跟她耗一辈子的觉悟。
“啊切!”刚抬腿迈进苗月温暖如春的房间,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的萧玉儿。
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尖,闻着屋中沉闷的暖意,视线瞥到四周紧闭的窗户,眉头一皱,便去床上逮人。
都说了屋子里烧了地龙好歹也要留几条窗户缝隙保持空气新鲜流通。
她倒好,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苗月!”
“苗月不在,有事请找丫鬟留言。”
“……”
“给我端一盆冷水来。”朝身后跟随过来的丫鬟大声道。
一团‘被子’立马滚到了自己眼前,跟燕明修那只不要脸的苍鹰一样,对着她直接双膝跪地抱大腿。
完全没有初次见面高傲自大的模样。
无节操无下限,面子里子都不知道被她弄哪去了。
“我错了,我真错了。”看我真诚又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赶紧的,洗漱好,我要给你扎针。”掏出袖中装银针的折叠袋,忽视某人的撒娇卖萌,直接往她床边走去。
施针的时候,对方要躺下来。
裹在被子里的苗月立马一脸苦哈哈的模样:“我今天能不能不扎针。”
萧玉儿回头冷漠无情地覷她一眼:“你这话问的,你能不能一天不吃饭?”
苗月还当真低下头沉思了片刻。
抬头,断章取义地点头道:“我能。”
萧玉儿抽银针的手指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