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眼神充满狠戾地抓住她戳着自己胸膛的手腕,冷鸷道:“千万,不要试图惹怒我。”
他低着头,凑近她的耳边,右手将她半搂在怀里,语气凉如冰窖,“说得那么放浪,苗月,当初你可是矜持的非要在成婚之夜才肯把身子给我,不如,就让我检查一下,你若还是完璧之身,苗苗,那你刚才说的话可就是在故意激怒于我了。”
苗月静默地听着,脸上表情依旧,心底却有些慌了。
好像,貌似,玩大了。
指尖一动,嘴里无声念着什么,在她的耳垂被咬住,极具挑逗之意的同时,一抹红色飞快地落到沧澜郁露出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快速离开,回到苗月的身上躲起来。
“啊!”脖子被咬,沧澜郁立马感觉有一股毒素快速蔓延开来,推开面前的女子,手上立马封住几大穴位,却还是有些昏沉地半跪在地上。
“你竟敢对我用毒!你当初可是发过誓绝对不会用这些手段伤害我的!”似是不可置信,又似失望透顶,那一瞬间表达出来的情绪,竟有些让人模糊视听,仿佛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似的。
苗月笑了起来,掏出自家小宠奖赏似地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走到沧澜郁面前,看着他满头虚汗,脖颈间更是经脉凸起的可怜模样,很是无奈道:“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之类的誓言,你当初可是没少跟我说,若是上天要惩罚的话,那你一定比我先遭殃,其实,要不是你臭不要脸,做出这些恶心的动作,我也不会对你下如此死手。”
她说着,还可以揉搓了一下耳垂,用动作,语言,还有表情全方位地体现出了她的嫌恶。
“我家小萌的毒呢,除了我,是无人可解的,按照你现在的情况,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吧,应该就能闭眼安息了,一路好走,我不会想你的。”说着,她还打了个哈切,目光扫了一下周围。
嘀咕道:“外面肯定还有人,出去有点不安全,还是等小玉儿她们的人来救我吧。”
想着,点了点头,刚好肚子有点饿了,而不远处的桌子上又摆了几盘饭菜,想来是沧澜郁事先准备的,不吃白不吃,浪费可耻。
“哦,对了,别想叫人,不然我立马弄死你。”差点忘记这件重要事,苗月猛然回头,对上刚要开口的沧澜郁,手一挥,红色的小蜘蛛便从手臂爬到桌面,再爬到地上,最后到沧澜郁的身上,趴在了他的头上一动不动。
此刻沧澜郁正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毒素,不敢轻易动弹,只能眼睁睁见着一只毒物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