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摸上她的脑袋,他的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就好像一杯温吞水,但却异常的认真。
明明没有起誓,却如同承诺般,让人心悸。
这个人,正在用他的方式,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仔细看他的眼睛,深处那一点紧张,无处遁行。
她想到信中苗月轻描淡写地说着沧澜郁杀她的那场景,哪怕她没有真实见到,却也是发自内心的胆寒。
面前这个人,也说过,如果她真的把他惹的很生气很生气,他也会杀了她。
可一次又一次,他又是为了自己,将他的底线降的越来越低。
她垂下眼帘,捏了一块榴莲酥咬了一口,咀嚼间那股甜味沁入心脾,仿佛所有的不快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膝上装着榴莲酥的盘子上,问道:“你怎么知道,沧澜郁会杀苗月?”
这一切,都是他从一开始便设好的圈套,之后进行时,这才告诉她,她本想责怪他的隐瞒,但一句区区小事,不想让你担心,便让她无话可说,他算计的天衣无缝,沧澜郁,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连让他认真的资格都没有。
“此人内心偏执扭曲,曾养一鸟,本极其喜爱,事必躬亲,可有一日他未及时给它喂食,它便吃了宫女喂的小米,被他瞧见了,第二日,那鸟便死在了金丝笼里,脖子都快被掐断了的那种死法,自那以后,他再未养过宠物。”
说这话的时候,沈黎安语气极其平静,其实,某些地方,他很能理解沧澜郁的做法,但,如果是他,他会当着那鸟儿的面砍断那宫人的手脚,再派旁人去给鸟儿喂食,掺点不致命的毒药进去,让它难过几日,一直这般,直到它只肯吃他喂的干净粮食为止。
这般想着,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猩红,目光落在眼前吃着榴莲酥的少女身上,眸色又多了几分无奈。
可惜他家玉儿聪明的很,他又舍不得让她受伤难过,这些子阴暗的想法,便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罢了。
听完他说这一番后的萧玉儿,默默放下了咬了一半的榴莲酥,说实话,她觉得此刻她身后站着的人比起那个沧澜郁,内心的偏执扭曲程度并不下于他,但也许是物极必反,至少,他到现在也没扭断她的脖子。
“怎么不吃了?”见自家姑娘不再动作的沈黎安,眉头一挑,面露自责之色,“是不是渴了?”
他一说完这句话,暗处便有人去端茶,片刻后,他吹了吹手里的果茶,给她递过去。
“温度刚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