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便是。
“你,你不明白,咳咳...他可不会跟你一样明着来,要小心,那就是个疯子,你...咳咳...你斗不过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却坚持要把话说完,看的燕明修眉头也紧锁起来。
“好了好了,师兄你就别想这些了,先喝药。”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没有丝毫动容。
见师弟一个劲地往死胡同钻,舒离气的直接就晕了过去。
燕明修这才慌神地叫太医。
....
“啊切!”萧府,睡梦中突然鼻尖一痒,被呛醒的萧玉儿有些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看着头顶的夜色,回想今天看到的那些男子。
原先她还很担心,燕明修是不是喜欢自己,现在却安心了许多,毕竟这变相的相亲宴安排的,实在是把京城里乃至周边城镇的俊俏美少男都召集来了。
虽然,她是没有想法的,也不敢有想法,但看看过过眼瘾也是非常好的哇。
真的是跟赏花一样,各有特色,离开之前,礼部尚书还说了这比试会连续三天,还会有更多才子前来参试。
不过明天要去沈府给沈黎安换药,要不早点去?这样半路就可以直接拐去书合斋。
嗯...也行。
敲定了心里的想法后,萧玉儿便继续安心地睡了过去。
而此刻,沈府书房,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铺天盖地的白纸散落在地面之上,每一张上面都写了萧玉儿三个字,密密麻麻的,而坐在专门定做的长案后面挥毫如雨的人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每写一遍,就好像把这个名字在灵魂上重新刻画一遍,一直到不知道多少遍,心底那股暴戾狷狂的气息这才稍稍平稳了些许。
散乱的发丝将视线隐在一片阴暗之中,直到旁边的油灯发出噼啪一声响,他才猛的停手,摔掉手中的狼毫,前倾的半身往后一仰,靠在轮椅的扶背之上,在昏黄的烛光下,闭上有些猩红的双眼,将握拳的左手覆盖住双眼的位置。
一丝湿润划落在鬓发之中,他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片刻后,嗤笑出声,却散发出极其浓烈的悲伤的气息。
他在不安,害怕,恐慌...
但凡涉及到她的事,他总是无法保持冷静。
为什么要对那些人笑呢?
为什么要跟那些人说话呢?
为什么要盯着那些人看很久呢?
难道他不好吗?
难道非要逼他用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