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在主母面前要爱干净,拿出小帕帕擦干,带走。
整个过程不到片刻的时间,而这期间,某人的眼睛都被她家夫君捂着。
“行了行了,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啪的一下拍掉某人多事的手,萧玉儿向前两步,然后接住了满脸含泪,委屈巴巴,飞扑过来的苗月。
“臭丫头,你这几天没少吃啊。”要不是身后自家夫君撑了一把她的后背,还真是要被这臭丫头扑倒。
“小玉儿,他欺负我~”像是找到了大靠山般,苗月哇的一下不要脸地哭了起来。
萧玉儿不忍直视地用手帕替她擦眼泪,边擦便用冷冷的目光看向那已经被黑衣人围起来的沧澜郁。
“行了行了,有点骨气,这不是给你找场子来了吗?是打残了还是杀了,都随你便,如何?”
于是,沧澜郁被打断了腿丢回了沧澜国,一个断腿的皇帝,再加上萧玉儿叮嘱她家夫君的暗箱操作,很快,他便被踢下了帝位,开始过上了浑浑噩噩被新帝追杀的日子。
再也无法来骚扰苗月。
而苗月,参加完采薇的婚宴之后,第二天便跟影魍离开了,其实原本她是想偷偷留信爬墙离开,奈何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过那堵墙后,却看见了某个背着包裹正对着她敞开双手,试图把她接住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惊讶地张口,却一把扑在他怀里,然后稳稳落地。
头顶的一片枯叶被面前人拿下,几分取笑道:“就你这花花肠子,还想把我丢开?”
苗月不耐烦地嘟了嘟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包裹,又看了一眼自己匆忙随便收拾的包裹,看着他的眼睛,盯了许久,眸光有些复杂道:“你就这么喜欢跟着我?”
“我觉得你一定不会让我牵着你。”
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苗月满头疑惑,便见面前男子勾着唇,笑的有些轻佻道:“所以我只能跟着你了。”
“油嘴滑舌,这么大包裹,叫花鸡带了吗?”仰了仰下巴,一脸倨傲地叉腰觑着他。
影魍无奈地将包裹取下,然后就地翻出里面有油纸包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叫花鸡递给面前的女子。
“给,还是热乎的。”除了她喜欢吃的叫花鸡,他还带了一些好吃的糕点,蜜饯,瓜子,还有她每个月来那么几天必备的那个东西,眼看着就快来了,她肯定忘记带了。
但他也不好直说,反正一起走,便给她带着,雇的马车应该到巷子口了,等下一个城镇,再去买点红糖,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