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讲理。
归驰猛和宁心怡争论了几句,然后才妥协道:“算了,我不和你说,叫你家公子说,怎么破的?”
宁心怡气昂昂道:“哼,我家公子为了破这个阵法,一直在外面呆了三百年,我也陪了他三百年,归驰猛,你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归驰猛愣了下,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对,对,对,我的确听见有对男女在外面打情骂俏,偶尔还传进来‘啵啵’的亲嘴声,嘿嘿,有这样破阵的人吗?”
宁心怡脸一红,嗔怒道:“你好没道理,竟然偷看别人!”
归驰猛大叫冤枉道:“我好端端地在这里面养身,你们到我家门口来亲热,我没有怪你们污染我的环境,你还怪我偷看,还有天理吗?”
宁心怡这下没话说了,毕竟归驰猛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她和萧野做了什么事情,也是自己送上门的。
眼见宁心怡面露尴尬之色,萧野连忙轻咳了声,赶紧转开话题道:“归驰猛,你想不想从这里脱困?”
归驰猛气呼呼地瞪着萧野道:“我怎么会不想,问题是我能脱困吗?哼哼,二十万年前,我曾经发过誓,如果谁能救我脱困,我就送他十万株金币!过了十万年,无人来救我,我只好又发了个誓,如果有人解除我身上的阵法,我就送他二十万株金币……”
宁心怡不屑地笑道:“归驰猛,你这誓言分明就是白发了!”
萧野没有听懂她这话的意思,正在思索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到归驰猛裂嘴傻笑道:“对,你说得真他娘的正确!我归驰猛当初在圣皇那里当差时挣到的金币,早就换酒喝了,别说让我凑齐二十万株金币,就算凑一万株金币,恐怕我也得四处去借。”
萧野不禁也被他逗乐了,发誓本是件严肃的事情,没想到落到归驰猛身上,竟然成了儿戏。
宁心怡不悦道:“难怪没有人来救你,归驰猛,你立下这样的誓言,分明就是对上天不敬!”
受了宁心怡的指责,归驰猛竟也不以忤地笑道:“是啊,我知道错了,所以,大概五百年前,我又认认真真地立了个誓言!”
宁心怡有些瞧不起地盯着归驰猛问:“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个认真立下的誓言,不会还是儿戏吧?”
归驰猛沉下脸,一本正经道:“誓言怎能当儿戏,五百年前,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就立了个重誓:如果谁能救我脱困,我就无条件地效忠他!哪怕他叫我打女人,我也要干!”
宁心怡大怒:“归驰猛,你竟敢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