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直言道:“慕容前辈,我和慕容雅雅只是朋友,当初我欠她一份情,一直没法还,只想当面对她说一声,不知你能否让她出来和我们见一面。”
慕容辑对于人情世故何等老练,在没有弄清萧野底细之前,他哪会轻易见他女儿出来,因此,他依然老生常谈道:“今日不行,雅雅在闭关疗伤。”
归驰猛不耐道:“慕容辑,你哆哆嗦嗦地带我们走了这么久,茶在哪里?”
慕容辑停下脚步,笑道:“归大护卫,我还以为你们喜欢我这个万花长廊,既然你不想再走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喝茶吧。”
说完,他抬手比了个手诀,边上的长廊立刻分出来一条开满了香花的小路,从那里往前大概五十米左右,瞬间就“长”出来一个八角亭子,当中摆着一个长条形白玉石桌,两边分别又放着四张大肚木凳。
四人落座后,慕容辑伸手比划了下,桌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紫黑色的擅木茶壶,每人面前均出现了一个方形的茶盅,每一个都比酒杯大不了多少。
归驰猛端起茶盅呷了口茶说:“慕容辑,你这才儿忒小气,竟拿这么小的茶杯来招待我!”
慕容辑微微一笑,道:“归大护卫,我这茶盅叫如意盅,里面的茶水虽然不大,但却足够你喝个饱!”
“是吗?”
归驰猛显然不信,他仰脖子就一阵狠倒,里面的茶水竟如同汩汩的溪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进了他的嘴中,竟真的没有穷尽似的。
一柱香的功夫,归驰猛就已经灌了一肚子,他“砰”的一声把如意盅砸到了桌面上,赫然起身,大叫道:“不喝了!”
萧野和宁心怡均有些不解地望着归驰猛,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生气。
慕容辑看样子对归驰猛十分了解,他淡定地笑了笑说:“归大护卫,我听说你只饮酒不喝茶,今日看来,还真是确有其事。“
归驰猛发怒道:“慕容老儿,你明知我有这样的爱好,为何不请我喝酒?”
慕容辑镇定道:“归大护卫,自从你那次酒醉犯事伤了小王子之后,圣皇就特意颁下了圣谕,禁止任何人请你喝酒!难道归大护卫忘了?”
归驰猛顿时像被霜打焉了的茄子,沮丧地坐到了凳子上,道:“圣皇这不是断我的酒路吗?我归驰猛不喝酒,这日子过得还有啥意思?”
慕容辑冷笑道:“归大护卫,当年你酒醉之后,听说把小王子伤得极重,你还有脸要酒喝?”
归驰猛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