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说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总说我对你不好,对你不忠。
龚雅文说,我哪里说你对我不好,不忠?其它都不讲了,你上次跟我买了一支铂金项链。 她抚弄着套在脖子上的铂金项链,接道,我还挺喜欢的。这次什么都不要买,就买一根铂金手链,我正缺这个尤物。
吴晓峰哪有不依的,他带龚雅文从一处豪华超市出来,又驾车径直开到西街,在一家金号首饰店让她自己挑了一款价值4800元的铂金手链。
龚雅文甚是满意,她本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呵护得好,即便是蹩脚道理从你嘴里说出来,她在信服你的时候也会被动接受。
在回木棉镇木棉村的途中,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龚雅文时而用手摩挲着已然戴在手腕上的铂金手链,又时而对正在驾车的丈夫说,晓峰,你说的那个订娃娃亲的事我就不反对了。
光不反对还不行,对徐家人要热情一点,不要总是一张苦瓜脸,凡事不要做在面子上,即使心里不高兴,也得装高兴,何况没有不高兴的事绊着你。吴晓峰朝她手腕上戴着的那根锃亮灿然的铂金手链晃看了一眼,知道是这个尤物令她喜悦不已。
从好处讲,这根铂金手链可以满足她显摆富家贵妇的虚荣心;从不好处讲,这根铂金手链犹如那支铂金锁链无形之中锁住了她的自主权,使其思想情感乃至行为都处在一种被软奴役状态,她却浑然不觉抑或觉而无奈,直至甘愿就范。
龚雅文心里想:我内心里不快,嘴里不讲,难道还不能让情绪上脸?
但见丈夫专程陪她进城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取悦自己,内心的不快早就抵消无几了。如此这般,对丈夫一番话即使反感也不反对,还轻轻点头,表示接受教诲。
吴晓峰驾车送妻子回木棉村后,又将冯月亮接到城郊建筑工地,在路上他们彼此围绕吴镇日和徐琪订娃娃亲的事进行交谈,知道两家关系都通融了,决定择日晏请百客,晓以房族,以示喜庆。
冯月亮甚是激动。这天傍晚,工友们晚餐过后,她从食堂里出来,看见吴晓峰正在前边一棵青葱的木棉树下蹲着吸烟,她故意轻咳一声,这分明就是信号,吴晓峰立即起身迎着她说,你来了。
你等了这么久,我能不来么?冯月亮很默契地看着他,然后跟着他走到前边的场子上,吴晓峰的小轿车泊在那里。
这会儿,吴晓峰打开左右车门,上了左边驾驶座,冯月亮坐进右边副驾驶座,还向略微转头瞧她的吴晓峰抛个媚眼说,今天不直接到城里宾馆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