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样,只是教育他。
这些孔老师跟我说过,我懂了。老人提起这,孔宗儒自谦地轻轻摇头。
老人仍然就这事儿说下去,只是现在找不到武富,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前后屋都看了,又没看见他出门。前门他是不敢出的,你们有警车停在门口场子里,他会怕;后门我刚才看了,又没有打开,真是奇怪,武富不知藏在哪儿。
老人家,我到楼上去看一看。那警察说。
当然行,哪儿都可以找。老人很明理地讲,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流露出焦虑的神情。
那警察感觉老人的话说得朴实,不会哄人,他也分析着说,叶武富可能藏在家里,至于藏在家里的哪个隐蔽部位,他不熟悉情况,当然说不准,但是他坚信或在楼上或在楼下,会把叶武富搜出来。他挺有经验,只是找,没有立即搜,打算把“搜”安排在最后。
那警察没有立即爬木梯子上楼,只是朝放有木梯的楼板口用威慑的口气叫喊,叶武富,你要自觉出来,自觉出来可以宽大处理,我们不给你戴手铐,要是不自觉出来,我们也不搜查了,马上牵一条警犬来闻,你知道警犬鼻子比乡下土狗鼻子的嗅觉更灵敏,到时候把你闻出来,被警犬咬了,可是你自找的喽!
老人害怕那警察真要牵警犬来,正为孙子的境况担忧。忽然听到孙子的哭声,边哭连嚷,莫牵警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