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穿过一条漆黑的巷道,快到家门口时,马欢意忽然说,只要有银子,就任由你去,不过要做到两条。
哪两条?余寂寞拍一下她的肩膀问。
她说,第一,以后干这事,没有银子给我,我就要嚷,就要出她的丑;第二,你的心要在这个家,不要被她勾去了。我还发现你进红荼的房间之前,有一个黑影出来了,这说明她是个B子,不单与你一人勾搭,你不知道吗?
余寂寞没有做声,未料到妻子把红荼的事儿摸得那么清楚。余寂寞想一想说,那我就告诉你,你看见的那个从红荼家房门里出来的黑影,不是别人,就是胖子徐三桂。
哦!原来是他,我心里早有一种感觉,他不是个好东西。红荼边说边习惯地做手势,这也许更能增强表达的力度。
余寂寞用肩膀轻撞她一下,说你万万不能声张,红荼和他搞那个没有给银子。
不可能不给。马欢意跺着脚板,不相信地讲:徐三桂还是个童子身,连你这个过来人都给了银子,红荼能不给他么?
哎呀!你不清楚。要不是被你发现了,红荼是不会给银子的,这银子是给你的。
给我?在寂寥的星空下,影影绰绰的马欢意疑惑地望着同样影影绰绰的余寂寞。
余寂寞说,当然是给你的,你要清楚,这锭银子可不是白给你的,而是封你的口,不要逢人瞎讲,是红荼买名誉的,你要替她保密哦!
刘欢意说,我就知道红荼不会白给银子,女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倒贴。
家门开了,余寂寞走进去,又退出来,他说要返回去给惊吓中的红荼打个招呼,免得明天她与徐三桂在一起出现变故。马欢意让他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