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只凭顾天扬一人,就能接住他全力一剑,对方借用精妙的战阵,将四人的力量,基于战阵中的一点,使其最后的力量,大于四人力量的单纯叠加。
“什么战阵,我们这叫群殴!”
暴君声音一吼。
顿时令景修的怒气更攀升至顶点:“你当我傻吗,就算你们拥有战阵,我也照杀不误!”
话是这样说,四人将《刑天阵》演绎到极致,变幻无穷,防不胜防。
明明在修为上更占优势的景修,却越打越觉得吃力,而且,隐隐间所活动的范围,正被他们带的越发跑偏。
“该死,没想到这几个随从,也是绝顶高手。”
陈松涛脸色铁青,下一刻,视线垂落在唐邪身上,“不过,你是他们的核心,只要杀了你,他们的战意自当溃散。”
手腕随即一抖,松涛剑发出咻的一声,貌似寻常的一道风啸,却牵引出惊天动地的一记剑击。
唐邪的眉峰瞬间拧紧。
心思凝重间,亦闪过了一丝庆幸。
倘若在城主府时,他贸然与三大高手对抗,恐怕要被陈松涛这一剑,斩成血泥。
不过,现在的话……
唐邪手里的底牌太多了。
徒然间,唐邪疾步后撤,血色长剑,不断挥斩,将松涛剑气阻绝在周身之外。
“休想跑!”
陈松涛以为唐邪要像城主府的时候一样,故技重施,果断施展出一套玄妙的步法,如跗骨之蛆追击上去。
只不过,当他冲出数百米,脚步骤然停住。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意识的最深处升起,使他五感混乱,内气乱涌。
“这是什么秘宝!”
陈松涛的第一反应,便是唐邪在逃亡之际,回马枪般,祭出了一件强大秘宝。
可当他强行凝神下来,却发现,郁郁葱葱的草丛之内,有七八束棋子竖了起来。
作为一名痴迷秘宝的收藏家,陈松涛一眼就看的出,那些棋子的来历。
阵旗!
这些家伙,不仅仅有战阵一副底牌!
他们还有阵法!
“这怎么可能?”
陈松涛难以置信,恍若是被噩梦魇住一般。
可是,这灼烧灵魂一样的痛楚,又提醒着他,这不是梦,而是无比残酷的现实。
唐邪此时亦顿住身形,瞥他一眼:“反派多死于废话,你认为,我有心思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