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名叫武云哲,三十年代便参加了红军,因为早年曾在工厂做过学徒,懂得些机械加工,便被当时的根据地兵工厂招了过去,这一干就是二十年。
从两万五千里长征,到抗日根据地的开辟;从内战初期的居无定所,到最后大决战时领导东北军工厂支援全国战场作战,武云哲可以说是中国军工从无到有的每一步成长,至于他自己更是用汗水甚至鲜血浇灌着这颗支撑起中国军队的“参天大树”
为了了解迫击炮的结构,他将未爆炸的日军迫击炮弹拿回去自行拆卸,结果发生爆炸,导致左手两根手指被炸断;为了提炼弹药所需的汞,他不顾这种重金属对身体的侵害,长时间与之接触,以至于到现在神经还时不时的会发生疼痛;为了能搞到合适的引信,他不顾属下的反对,亲自上阵拆解美制航空炸弹上的延迟引信,最后引信得到了,可随之而来的爆炸却将他炸成了重伤
正是靠着执着和努力,以及几乎不要命的拼劲儿,武云哲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逐步完成60mm迫击炮、75mm山炮、大威力手榴弹、新式延迟引信以及大批配属弹药的研制和量产,对当时装备落后的我军提供极其有利的支持。
正因为如此,在东北局势逐渐明朗之时,中央将其派往东北,坐镇大连,主抓全东北的军工生产,等到全国解放后更是准备委以重任,却没想到多年的伤病却复发,无奈只能前往苏联进行治疗。
武云哲可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即便是接受治疗,他也会挤出时间学习苏联先进的军工技术理论,语言不通便跑到中国留学生哪里请教,待病情稍有好转更是找到中国大使馆申请到苏联军工厂去参观。
搞得武云哲的主治医师经常对他抱怨,说他的病还没好,不能打出乱跑,每当这时,武云哲都会抱歉的笑一笑:“中国还很落后,所以更要抓紧时间,我已经在病床上浪费三个月了,既然能动,那就要不能再耽搁了”
一来二去,他的主治医师在无奈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向他竖起大拇指,说武云哲简直就是“中国的保尔·柯察金!”
对于主治医师的褒奖,武云哲也只是一笑而过,可不关心自己是不是什么保尔·柯察金,因为他知道如果新中国连真正的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都不知道,即便自己是保尔·柯察金也没用。
所以他更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对新技术的学习上,就如同一位刚刚出生的婴儿,如饥似渴的吸允着**一般,尽可能的吸收先前闻所未闻的新知识,刚开始武云哲还对接触到的新知识,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