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大家都知道杜海珊是杜司令的孙女,虽然现在杜司令退下来了,但余威还在,杜家和向家的婚事,简直就是强强联姻,可着婚礼就是没有落实。
“什么?”低呼一声,杜海珊没空理会秘书同情的眼神,急切的问:“他去了哪里?”
一出口杜海珊就后悔了,向阳是她的未婚夫,去向她居然还要问他的秘书,何其悲剧,这也是事实,她从来不知道阳的去向,就算是她问,阳也不会告诉她,杜海珊不想在秘书面前失了面子,赶紧补救说:“算了,我直接打电话问他。”
杜海珊当着秘书的面掏出手机给向阳打电话,转身往电梯走去,既然阳不在,她再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秘书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办公。
海燕父母的房子里,时隔五年,这里早没了海燕的气息,但他还是忍不住来这里,这里是他和海燕住过的地方,他除了向家,这里算是他的第二个家,有时间他就会来这里,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好的。
向阳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没有理会,更没有接电话的意思,面对杜海珊的纠缠,他无心理会,他心上只有一个名字,向阳将疲惫的身体靠向沙发椅背,缓缓的闭上眼睛。
“海燕。”倏然,向阳猛然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哪里有她的身影,这个在他心上刻落的名字,他喊了五年,找了五年,也梦了五年,却没有一次是成真的,每次自梦中醒来,面对的都是一室的冷清,除了他,再没别人。
向阳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软倒在沙发上,海燕,你一声不响的离开,算是对我的惩罚,五年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能不能给我个讯息,至少让我知道,我还要再等几个五年,让我有个期盼,可以么?
慕尼黑的冬天临近,连阳光都有些忸怩,照进病房里,白色病床上的人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望了天花板一眼,她又闭上了眼眸。
黑眼圈和沉重的眼皮,在在说明她的疲累,想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两个交谈声,她心脏一紧,猛然坐起身,动作过快换来的是头晕目眩,闭上眼睛,她抬手抚着额头,想把那股眩晕抚开去。
忽然,一阵脚步声过后,她身边的床往下陷了些,一双大手出现在她的头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按压着她两边的太阳穴,缓慢的揉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头顶上方。
“冷烨。”熟悉的气息飘进鼻翼间,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轻喊了他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拉下来,转头看着他,急